“哼,真會推卸責任,自己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居然還想推到別人身上,我金長樂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柳正初也不生氣,眯著眼睛道:“有很多事情你還不知道,嶽茂德背著你把你苦心經營的工程變成了險樓,別說是出售,就算房產局的驗收都不能過關。”
“你胡說,嶽茂德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他一直都在我身邊出謀劃策,為我排憂解難,倒是你柳正初,好像並沒有做出什麼讓我能想起來的成績。”
“隨便你怎麼想,該說的我都和你說了,你就在這裏等著法院的判決吧。”
“柳正初,就算死我也不會放過你,這件事是不是你陷害的我?”
柳正初無奈的向前探了探身子:“我要是想陷害你,早就下手了,還有、你肚子的孩子是尹承平的,並不是我的,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要是沒有我、郝律師根本不會受理你的案件。”
這些話柳正初說的很小聲,隻能讓金長樂和自己聽到,金長樂雙眼無神的看著柳正初,很難相信他說的這件事。
“你這個畜生,上次是不是你們合夥在我酒裏下了藥?”柳正初沒有回話,算是默認的此事。
兩行熱淚從金長樂臉頰留下,此時金長樂滿腦子空白,全部都是從小依偎在爺爺身邊的畫麵,多懷念以前無憂無慮的自己。
柳正初沒有在理會金長樂,起身走出探視房,隨後傳來金長樂痛哭的聲音。
身在滄海的長孫晟收到了金長樂出事的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趕回京都,沒有直接回到家裏,而是去了莫雨萱這裏,今晚他還準備住在莫雨萱的房間,畢竟二人現在已經是訂過婚約的人,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再忌諱什麼。
這些隻是長孫晟單方麵的想法,莫雨萱是不是這樣想的他就不知道了,一直在心中告誡著自己,不管怎樣死皮賴臉,今晚一定要和莫雨萱同床,那怕隻是抱著睡一宿。
莫雨萱得知金長樂出事後,馬上開會研究針對金家的方案,企劃案還沒有完成就傳來柳正初接任金家董事長的職務,這讓莫雨萱很吃驚,柳正初家裏的狀況她是最清楚的,怎麼可能籌到那麼多的錢去收購金家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這裏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這是莫雨萱一直告誡自己的話。
長孫晟剛把門打開一條縫隙,花的香氣就傳到了莫雨萱這裏,莫雨萱頭也不抬的說道:“你怎麼會突然回來?”
長孫晟本想給莫雨萱一個驚喜,還沒有展示,就被莫雨萱察覺,無趣的來到莫雨萱身邊,從後麵伸手環抱住了莫雨萱。
“不要鬧,這裏是公司,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完呢。”莫雨萱先是看了看門的方向,確定門是關著的,這才撒嬌的說道。
“我都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長孫晟不依不饒的非要莫雨萱說那些肉麻的話。
“趕緊坐好,一會被人看到了怎麼辦?”莫雨萱急忙將長孫晟推開,有種敗下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