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感覺這裏很奇怪,當場就和守衛理論了起來,他一口咬定這是何博明下的命令,他們隻是執行罷了。”
“何博明?那個就快走被調走的公幹局長?”
“對,就是他,本來他對這件案子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誰知他昨天不知發什麼神經,居然弄了個專案組,專門負責調查這個案子。”
“有這樣的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這樣的案子一旦粘到自己身上、想甩都甩不掉,他這是因為什麼呢?”柳正初百思難得其解。
擺了擺手讓郝律師出去後,柳正初撥通了尹承平的電話,將這件事告訴給尹承平,還讓尹承平幫自己弄一份何博明詳細的個人資料。
不到半個小時,何博明的詳細資料就傳到了柳正初的電腦上,從何博明上小學開始,詳細的資料已經不能在詳細了。
“他居然沒有投奔倚仗,憑借著自己的功勳,坐上了天子腳下的官員,看來還是有些手腕的。”柳正初自言自語著,仔細的將何博明全部資料看完,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何博明會不會投奔了三個大家族中的一個?”一個很不好的預感從柳正初心底而生,心裏冒出危險的信號。
“老郝,你趕緊再去一次公安局,無論如何也要見到金長樂或者打探到金長樂的消息,我感覺這裏麵並不是這麼簡單。”
“是柳董,我馬上就去。”柳正初掛斷電話後心裏就一直不能平靜,金長樂現在對他太重要了,雖然現在自己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但是金長樂可是這裏麵的關鍵,自己給自己規劃的期限是兩年讓金家變姓柳,也暗中和郝律師商討過,務必要讓金長樂在牢裏待上三年,自己才有足夠的時間。
要是現在金長樂被某人救出來,那自己的美夢將破碎,金長樂不會什麼都不做等著自己的家族產業變姓,柳正初開始煩躁起來。
三個小時後,郝律師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不顧形象的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喝光,然後道:“柳董,金長樂真的不在看押室,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打聽到的。”
“果真是這樣,知不知道誰帶走了她?”
“這個真不知道,何博明上午寫了一張放人的字條,金長樂就不知了去向。”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柳正初擺了擺手,等郝律師走後、柳正初趕緊給尹承平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後急道:“平哥,我這邊出事了,金長樂今天不知被誰帶走了,現在不在公安局的看押室。”
“有這樣的事?此人肯定是身份崇高之人,整個京都有幾人能壓的下何博明?還能讓何博明忍氣吞聲的又有幾個?”
柳正初在心裏罵道,這些廢話用你說!小孩子都知道現在能掌控京都的不就是那三大家族嗎?
柳正初雖然對尹承平不滿,但語氣還是溫和道:“平哥,現在可是最關鍵的時刻,宋董事可是揚言要把手中的股權交給金長樂,一旦金長樂的股份超越了我,那我們的計劃可就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