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雲局長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裏,現在於科長正在樓上,是昨晚發生的事情,行凶者一共三名人員,全部帶著麵罩,遇害者還有一名保安人員。”
“每天值班的不應該是兩名保安嗎?另外一名呢?他們是從正門走進來的嗎?”蔣明山聽完孝義的簡易報告後,直接指出了整個關鍵問題。
“另一名保安昨天出去買夜宵了,整個案件就是在這名保安出去後發生的。”
“這名保安現在控製起來沒有?”蔣明山的第一直覺就是這名保安肯定有問題。
“已經控製起來了。”
“這件事是什麼時間被發現的?又是誰第一個發現的?”
“是另一名保安阿誌發現的,他說昨天他回來的時候自己在外麵偷喝了一杯白酒,沒見到自己的同伴便在門衛等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二人的屍體也是今天早晨發現的。”
“荒謬,把咱們都當成三歲的孩子了嗎?這樣的話鬼才相信。”蔣明山對雲建義的死感到很突然,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要不是多年對案件的經驗,他現在肯定不會想到這麼多。
來到雲建義的辦公室,三名警官正在忙碌的勘察這現場,於富帶著自己的人在一旁協助著,雲建義全身已經僵硬在椅子上,他常用的鋼筆紮在脖子處。
“於富,帶著你的人給我出去。”蔣明山暴嗬一聲,將屋內人全部的視線引到了自己身上。
“蔣明山,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為雲局長去了,你就能坐上局長的位置嗎?別在這裏發號施令,我和你的官職是一樣的。”於富不甘示弱的與蔣明山對視著,一點畏懼的神色都沒有。
“於富,我說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趕緊給我滾出去。”蔣明山雙眼血紅的瞪著於富,要是他再敢廢話,蔣明山恐怕會真的動手。
蔣明山還想再說些什麼,心腹夏玉泉走上前小聲道:“科長,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蔣明山前不久和局長一起處理的副總理案件,在主席那裏出盡了風頭,我們現在跟他鬥沒有好處的,說不定他就是第二個雲局長的下場。”
於富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吼道:“我們走。”路過蔣明山身邊的時候,於富看著前方小聲道:“姓蔣的,我們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後。”隨後帶著自己的人員走了出去。
蔣明山陰沉著臉走到雲建義身邊,看著雲建義沒有血色的臉,蔣明山有種想哭的衝動。
雲建義是自己父親的戰友,能夠進國安局也是雲建義親點的自己,這些年雲建義教會自己很多東西,也算是自己的半個老師了,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蔣明山心裏怎麼能好受。
“對不起蔣科長,我們要把局長的屍體帶回到局裏做調查,有什麼發現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帶隊的警察和蔣明山有過接觸,勉強能混個臉熟。
蔣明山沒有動,伸手握住了雲建義冰冷的手喃喃道:“放心吧局長,我不會讓您枉死的,我一定能把凶手繩之於法,家裏麵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一切的,你安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