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煒晉升凝靈期之後,一個月的期限也慢慢的接近尾聲了。而呂煒在這剩餘的時間當中也是在不斷的修煉。不過他卻發現這一個月下來隻把靈力凝實了一點點,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至此他才明白了大長老說的抵過別人好幾年的苦修是什麼意思了。
在這期間也發生過一些小插曲,在第十五天左右,林婉婷也終於達到了斂氣期巔峰,當她想向呂煒炫耀的時候,才發現呂煒,已經到達了凝靈期還在繼續向上修煉,林婉婷向其詢問如何晉升的,呂煒便隻說是機緣巧合罷了。林婉婷問道是什麼機緣巧合的時候,呂煒便緘口不言,卻不知林婉婷問他是想自己也晉升罷了。
至於在林婉婷在被氣哭後,呂煒又怎樣安慰,然後二人又起了情欲,隨後一番雲雨被夏雨寧撞見,又流著淚喊著呂煒流氓就跑開了的事情,以及在被撞見之後看見夏雨寧流淚林婉婷又像知道了什麼的樣子,直接給了呂煒一個大嘴巴,就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呂煒在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過後,卻還是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也隻能自己一個人在屋裏悶悶的坐著。
直到白可從外麵回來看到呂煒的樣子,像歎氣一樣嗚了一聲之後,就拽著呂煒出了門向那片竹林走去。
到了竹林之後,白可踩在一個被竹葉蓋住的包上麵,用小爪子不斷的扒開上麵的竹葉,呂煒見狀也上去幫忙,打開後發現裏麵全是各種鳥類的屍體,白可咬起一隻遞給了呂煒,似乎是在示意呂煒吃掉,呂煒搖了搖頭,把白可抱了起來之後,將那些屍體全部收到了乾坤袋當中,順便收集了一些枯掉的竹子和竹葉就直接去到了那大片空地上,他先用那些枯竹搭起了一個篝火,然後用刀削出了上百根竹簽,然後又用刀把那些屍體都處理掉了。他想要把剔出來的內髒扔掉的時候,小白可卻想把那些內髒吃掉,就一直在嗚嗚的叫製止呂煒。
呂煒沒有辦法隻能去取了些水,將那些內髒全部處理幹淨之後用更細的竹簽全部串了起來。
隻見呂煒兩根手指一搓,指尖上就冒出火來,這是呂煒在修煉的時候看到的火屬性靈力的修行方法,隻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的靈力修成火屬性的,隻是學了一點點皮毛,所以現在也就隻會一個點火而已。
呂煒用火把枯竹點著之後,就從乾坤袋當中取出了一大罐不知是什麼做成的調料,然後用竹葉刷在了鳥肉和內髒上麵就直接放到了火堆上烤了起來。
就這樣一人一狐邊烤邊吃,到了後來,呂煒把那天同大長老喝酒時自己偷藏起來的一壇酒拿了出來,自己剛要開喝,就看到白可也過來聞了聞,然後就在嗚嗚直叫,呂煒也沒有辦法,隻能從備用的竹子中取出了一根細的,然後用刀做出來一個碗給白可放到了地上。然後把碗中倒滿了酒,又取出了一個酒杯給自己滿上了之後,就邊吃邊喝了起來。
就在呂煒喝的半睡半醒之際,他仿佛看到了一個長著狐狸耳朵的美女,在吻了他之後就不知道去向哪裏了。
又是一天清晨,當呂煒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看到的還是熟悉的天花板,屋子裏卻空無一人,伴隨著而來的卻隻是宿醉帶來的頭痛感。
而白可卻沒有在屋裏出現,呂煒連忙起來忍著痛感到處尋找,卻哪裏都沒有發現。
就在呂煒捂著頭回到屋子的時候卻發現床上夏雨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那裏躺上了。
呂煒扶著頭坐在了椅子上,頭疼的說道:“那個,夏雨寧小姐?請問您在我的床上想幹什麼呢,無論你有什麼理由,還請把床給我讓回來好嗎?我現在可是因為宿醉偏頭疼的很啊。”
夏雨寧本來一直紅的臉因為呂煒的這一句話也恢複了原狀,憤怒的說道:“歪歪歪,這麼漂亮的美女躺在你床上,你就不想做些什麼嗎,上來就要攆人,難得我還想補償你呢。”
呂煒撓了撓頭,道:“你有做過什麼讓我吃虧的事情嗎?為什麼要補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