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是哪位?”邵悉問。
“行啊邵悉,當了幹部就把老班長給忘了!”
邵悉猛地想起來了,這聲音正是他新兵連班長、老中隊分隊長候永東的聲音,將近兩年不見了,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乍一聽到老班長的聲音,邵悉心裏立刻湧入一股強烈的激動。是啊,班長是軍中之父,一個當兵的官升的再高,路走的再遠,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任班長!
“老班長,真的是你嗎?你現在在哪裏呢?”邵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我現在在依紅如大酒店樓下呢!”那邊道。
邵悉猛地一個驚喜,道:“真的嗎老班長,我現在也在依紅如大酒店啊!”激動之下,邵悉把不該說的東西也露了出來。
“你也在依紅如大酒店?”
“是啊,老班長,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邵悉問。
“想知道你電話還不容易嗎?我不會打聽啊!不過你小子有點兒不地道,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候永東埋怨道。
“我打了,我打了好幾次,說是已經停機了!”
候永東恍然大悟:“是我停機了沒告訴你,怨我,怨我!”
簡單地在電話聊了幾句,邵悉興奮地對邵雪說:“我先出去一下,有什麼事情給我發信號,我的信號器隨時都開著機!”邵悉所說的信號機是戴著手腕上的一種裝置,這種裝置有多重功能,報警,聯絡,求援等,是執行特殊任務的少數群體所特有的通信設備。
“行,你去吧,這裏交給我!”邵雪道。
其實這個時候邵悉的心裏既激動又有些憂鬱,他在一刹那進行了複雜的心理鬥爭。老班長的突然出現,讓他興奮讓他激動,但是要離開警衛目標卻讓他有些憂鬱,這其實就跟擅離職守沒什麼區別,內心的矛盾過後,邵悉決定還是抽出一會兒看看這個老班長,畢竟,都快兩年沒見麵了!
一樓的大廳裏,邵悉一眼就看到了候永東的身影,他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還是那副嚴厲的麵孔,不過,現在的他一身名牌,頭發也擦的鐙亮鐙亮的。
“老班長!”邵悉迅速地走了過去。
“邵悉!”候永東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年多沒見麵,此時重逢,確實是有些激動,候永東要了兩杯咖啡,一塊坐在大廳的客桌上。
“邵悉,你小子現在是發達了,都當了幹部了!”候永東道。
“嗐,還不如在您的光輝領導之下,我才有了這點兒成績!”邵悉謙虛地說。
“你到依紅如酒店來幹什麼?”
“哦,這,這個,有點兒小事兒!”雖然麵前這個人是自己的老班長,但是邵悉卻不能將警衛目標的情況有絲毫的透露,這是警衛紀律裏重要的內容,也是一個特級警衛人員必須遵守的守則。
“執行任務?”候永東問。
“嗬,算是吧!”邵悉隻能以朦朧的話語進行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