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奇芬的嘴巴張開了一半,想喊人,但隨即卻停止了。
她在刹那間停止了反抗,停止了一切動作。
巧布諾夫以為詩奇芬默許了他的侵略行為,嗬嗬地笑道:“詩奇芬,這樣就對了,我們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我會讓你在興奮中體驗生命的樂趣,我會把你帶到一個神秘的殿堂,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存在!”然後巧布諾夫不失時機地想扯掉詩奇芬攔在中間的衣服。
詩奇芬表情變得很平和,輕輕地道:“你真的想以這種方式對我嗎?”
巧布諾夫淫笑道:“不錯,詩奇芬,我是個男人,而你卻是我最垂戀的女人,我必須要得到你,不然我睡覺也睡不安穩,每次想起你我的身體都會有強烈的反應,如果再不泄掉的話,我會瘋的。不過你不要擔心,我今天帶了這個!”巧布諾夫突然騰出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避孕套,亮在詩奇芬麵前。
流氓!無恥!混蛋!
詩奇芬心裏這樣罵著,但表情卻依然很平靜。“巧布諾夫,你能不能放開我,我真的不想這樣,如果你不放開我你會損失慘重的,你會受到懲罰!”詩奇芬盯著巧布諾夫的臉,神色有些凝重。
“我要受到懲罰?誰懲罰我?上帝嗎?哦,我的詩奇芬,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巧布諾夫滿不在乎地笑著,長著細長的汗毛的大手又朝著她細膩的大腿處遊走著。
“那可就別怪我了!”詩奇芬一閉眼睛,朝著他兩腿中間抓去。
“啊——”巧布諾夫一聲慘叫,鬆開了對詩奇芬的束縛,兩隻手捂著自己的小寶貝兒,麵部表情極為痛苦。
詩奇芬搖了搖頭,狠狠地道:“我警告過你可你不聽,這都是你自找的!”然後開始迅速地把長裙往身上套去。
“詩奇芬,詩奇芬,你,你竟然抓我的生殖器!你太狠了,如果我失去了生理功能,那,那我就更賴上你了,一定會的!”巧布諾夫痛苦地喊著,兩腿不停地顫抖著,看樣子,詩奇芬這一抓還真到位。
門外有人敲門,是齊珊,她一邊敲門一邊喊道:“詩奇芬,我們該出發了,我們一塊兒去找一找邵悉,也許能找到他!”
詩奇芬瞪了巧布諾夫一眼,打開門,卻用身體擋住了齊珊的視線。
“走吧,我們去找找!”詩奇芬不失時機地鑽到門外,迅速地把門一關。
她的屋裏,隻剩下一個未能得逞的色狼,拚命地揉搓著自己受傷的命根子!
邵悉躺在那間內屋裏,門被從外麵緊鎖著,藍玲盤腿坐在外屋的大廳裏,叼著女士香煙,兩腿優美地呈現抖動的姿勢,棕色的女士皮鞋裏,那白晰柔軟的腳麵看的讓人直聯想。藍玲鎮靜地輕笑著,吐著煙氣,沙發上坐著那被命名為‘四杆藍槍’的高手。
這四杆藍槍其實都有名有姓,不過姓名的確有些怪異。胖男子叫李戲,二百八十斤的體重,堪稱是龐然大物了,眼睛胖的眯成了一道縫隙,肚子狠狠地向外突出著,一看就知道是個‘美食家’,有著即將產崽母豬的飯量,雖然身體肥胖,但他卻是四人當中身手最好的一個,打人不含糊,槍法極準;瘦男子叫方野,其實他也算不上瘦,身材體重五官還算標準,喜歡戴著墨色的近視鏡,談吐時而文雅裏麵粗俗,性格有些古怪,隻不過跟李戲共事算他倒黴,本來挺標準的身材被貫以‘瘦猴’的美稱,主要特長是擅長用智,藍玲的很多籌劃都經過他大腦的過慮;胖女人叫雲豔,這是一位超級自戀的女人,雖然身材無法與李戲相媲美,但也算的上是個練習柔道的天然好手了。長的醜不是她的過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她的不對了!據說這姑娘以前也是個美女,後來得了一種暴飲暴食的怪病,身材開始以每天一公斤的速度猛長,以至於讓人懷疑她是吃了‘四月肥’,不過她有一方麵特別值得國人學習——癡情,她似乎對李戲情有獨鍾,唯一讓他憤恨的是這個李戲很不樂意跟她行房事,印象中隻做過一次,他那不爭氣的東西還是軟了又硬硬了再軟,直到看了個a片鞏固了一下性欲才終於豪情萬丈地將子彈上交了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