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呂盛華在給亞琳兒小姐喝的飲料裏下了春藥,然後故意把我叫到她的房間,然後就發生了那一幕。”邵悉輕描淡寫地說著,卻急於改變話題道:“她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製造惡劣的政治影響,她跟藍玲那些恐怖勢力都有勾結,你知道嗎?據我推測,她應該是一個城府極深的高人,她的具體動機和目的尚不是很清楚!”
“哼,編吧,你就!難道呂盛華也給你吃了春藥?在我的印象中,你對女人的免疫力算是強的,你不會經不住那麼一點考驗吧?”齊珊諷刺地道。
邵悉拚命地解釋:“齊珊,你要知道,我也是個男人,普通的男人而已,我不缺乏任何零件,亞琳兒小姐又是何等的漂亮迷人,我可以拒絕一秒鍾,但是——媽的,不跟你解釋了,愛信不信,反正我和亞琳兒小姐也沒發生什麼,什麼都沒發生,炸彈就在你們身邊,你看著辦吧!”邵悉說著說著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這也難怪,這樣的話要說出口來,實在是需要太多的勇氣。
齊珊聽邵悉說的洋洋灑灑,心裏一揣摩,倒也基本認可。畢竟,她也能體會到一個男人的心,麵對如此強悍的誘惑,如果不動心的話,除非是太監或者性無能,然而,要她接受這個現實,還是有些困難的。
邵悉見齊珊不說話了,便繼續道:“我告訴你齊珊,兩件事情,第一件,先不要點明呂盛華的身份,免得打草驚蛇,即使她真的把事情捅給了政府或者特衛局我們也不用怕,我會給局裏提前打好招呼的,還有一件事,你看看能不能聯係到你說的那個催眠師,我想請她幫幫忙!”
“你是說郝梅?你找催眠師幹嘛?”齊珊不解。
“肯定有大用處,也許,她能幫我破獲一個重大的不法集團!”邵悉道。
“那,即使找到她,我該怎麼幫你?”
“這樣吧,明天下午兩點鍾的時候,你把她帶過來,注意,千萬不要暴露你們的行蹤,還有,更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我會暗中跟公安局取得聯係,在賓館周圍布控,防止出現任何意外情況!”邵悉道。
“那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不過,如果這個呂盛華真如你所說的,與恐怖組織有勾結的話,那我們留著她不是太危險了嗎?我們該怎麼處理?”齊珊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畫弧,她對邵悉的話半信半疑,也許是呂盛華隱藏的太深了,讓她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倒是這次她的突然表現讓齊珊感到很意外,因為她一向是個很低調的人。
與邵悉商量完,齊珊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回到客廳,這時候人還都在,呂盛華竟然成了裏麵的小頭目似的,添油加醋地陳述著邵悉的罪責,她的手機就放在桌子上,看來,她已經跟中方通過電話。
齊珊哪能料到,這個呂盛華的心機又何止如此啊?她的身份,足以讓所有人汗顏。
“你幹嘛去了?是不是邵悉給你打電話來了?”呂盛華的警惕性此時倒體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