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官職,任倫要比孫仁他們官大一級,所以靈玉朗不敢忤逆,更不敢冒犯,但是孫仁不同,此刻的他心中正憋著火。
自己原本的打算被打亂,就連那馬王之角也叫玉帝搜刮了去,現在又碰上這麼一個不開眼的,隻要他再吠一句,孫仁可不管那麼多了。
任倫全然沒有注意到孫仁此時的臉色,受到孫仁言語中的暗指跟侮辱,哪裏忍得下,仰仗自己的官職之高,也忘記了之前被孫仁一個照麵打跑的教訓,厲聲嗬斥道:“小子,我最後再重申一次,這裏是我的地盤,想要過的舒心你隻有討好我,不然我就上奏玉帝,讓他為我換一名弼馬溫。”
哼,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我抬出了玉帝,不信他不繳械。任倫心中得意,在他看來,孫仁說到底隻是一名七品金丹,此前之所以能夠戰勝自己完全是依賴於如意至寶,跟自身巨大的蠻力。
任倫說完一甩衣袖,那聲音被他運用法力發出,有著一種震耳的效果,靈玉朗吃不消,麵色有點蒼白,能夠感受到任倫身上的威壓,那威壓是法力的壓迫跟自身官威相加產生的效果。
但是在麵對孫仁時卻沒有一絲的效果。
孫仁冷眼掃向了他,任倫的話中有一點說的沒錯,自己將來若是想要過的舒心,這個禦馬監必須自己說了算,這個任倫,沒必要存在了。
殺意出現便如那燎原的野火,肆意,狂放,風助之瞬間蔓延開來,一片火海禍亂大地。
“嗯?你還敢對我有殺意?你這是要造反。”任倫突然大笑出聲,仿佛見到了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
“呔,好一個狂妄無知的小子,以下犯上,此乃官場大忌,你今日犯了,就等著接受那懲戒吧。”這時,從後堂中出來了一位膚色略黑的男子,喝指著孫仁,一臉的怒意,眼中又出現了不屑的眼神。
“你又是誰?”孫仁問道。
靈玉朗在一旁為孫仁解釋道:“少爺,他是東方仙府的仆役,名叫東方長根,跟任管事有私交。”
“仙城中的人可以隨意進入天庭嗎?”孫仁問道,眼神卻是看向了東方長根。
靈玉朗繼續說道:“每一名進入天庭中的仙城人員身上必須攜帶通行證,一經發現擅闖者將會遭到天兵天將的圍剿。”
孫仁冷笑,看著東方長根說道:“你的通行證在哪裏?給我看看。”
“嗯?哈哈哈,你這個小娃娃簡直是狂妄至極,憑你也想看我的通行證?”東方長根大笑,跟任倫兩人並肩而立,對孫仁施放著壓力。
不再理會那個東方長根,從對方此刻身上的氣勢跟隱隱流露出來的修為來看,同樣也是一名九品金丹無疑了。
“原來你今日是有了幫手,所以敢如此跟我說話,上次不慎讓你跑掉,這次你可沒有那麼好命了。”孫仁給任倫的命運定了論,從乾坤袋中取出了如意金箍棒。
兵器在手,孫仁要大殺四方,好宣泄掉心中的鬱悶跟憋屈。
“哈哈,來的好,憑你一人是決然無法戰勝我們兩人的,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看來你不懂。”任倫笑得有點狂妄,同樣殺氣騰騰。
上次在孫仁手中敗北,讓他倍感屈辱,被自己的下屬打敗,這在他看來是人生的一個汙點。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即便你有千手千腳也枉然,這個道理看來你不懂。”孫仁修為展開,鬥戰聖技如今已經深入骨髓,一棒敲響了空氣,音爆聲震耳,金箍棒去勢不減,形成了一道殘影。
不僅如此,更有一種鎖定的力量死死地鎖定著任倫,好似自己無論往那邊躲閃都難以躲掉一般。
這一刻,任倫仿佛感受到了一種毀天滅地般的力量,讓他艱難地喘息著,同時心中驚駭莫名,這孫仁被冰封了十年,力量居然又有了突破,上次明明沒有這等聲勢。
靈玉朗在一旁觀望著,還沒有反應過來孫仁便已經如一隻敏捷的豹子般竄了過去,殺意洶湧,這禦馬監的大堂都仿佛墜入了冰窖之中,有陰風吹過。
東方長根同樣一臉的驚容,忍不住地後退了幾步,麵對著孫仁那無敵的氣勢,連忙擺手,說道:“誤會,誤會。”他已經被孫仁嚇破了膽。
沒有理會那東方長根,任倫今日必死無疑,孫仁已經鎖定了他,為了避免那任倫再次遁走而去,孫仁沒有一絲留手,要一棒令其嗚呼。
“不。”任倫慘叫出聲,孫仁沒有給他求饒的機會,殺伐十分果決狠辣。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