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超看著孫選說道:“你就是孫選?”在宗超身後走出來一人,皮膚黝黑,朗目蠶眉,背著一根水火棍,對宗超說道:“宗師兄,他就是我們班的孫選。”
孫選朝宗超作揖說道:“區區在下正是孫選,不知道有何指教?”
那提水火棍人說道:“孫選,這人可是天字班第一號宗超!”
孫選瞟了瞟那提水火棍的人:“呦---這不是我們黃字班的鐵大班長嗎?什麼時候做了宗超的跟屁蟲了?”
“你---”提水火棍那人怒視孫選,宗超卻說道:“行了鐵天雲,你這班長當得可真夠可以的,你先回去吧,我和這位鼎鼎大名的孫選還有些話說。”
孫選看了看鐵天雲,又看了看宗超,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宗超笑了笑,指了指校場旁邊的石頭座椅:“去那邊說吧。”孫選點了點頭,和宗超一起走了過去。
“你也過來吧!”宗超瞪了眼齊寬,把他也給喊了過去。
朱端看著三人離開,對陸韞說道:“老陸啊,我們要不要也過去?選哥這一個人過去是不是不大好啊?”
陸韞嘖了嘖嘴,皺著眉頭:“這宗超,讓人看不透啊---”
“選哥應該沒問題的。”陳戰說道:“動嘴皮子他可沒輸過人。”
吳驊又打了個哈欠:“就是,有什麼可擔心的,過會他就回來了,我們也就能回去睡覺了。”
朱端急得拍了拍手:“哎---你們怎麼都這樣?”
“因為相信他啊。”陸韞笑著說道。
孫選一屁股坐在了校場旁邊的石椅上,宗超則是一甩袍,四平八穩地坐下。齊寬看了看宗超,似乎有些膽怯,不敢坐下。
宗超看著孫選,卻是在和齊寬說話:“聽說你因為一個女人,和孫選鬧了幾次衝突了?”
齊寬想著宗超是個極重規矩的人,自己私自找人麻煩本就是少年團不準許的,急忙說道:“宗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尋釁滋事---不該---”
宗超冷哼一聲:“你的確錯了,但錯的不是你的滋事,而是你的無能!”
宗超指了指還站在校場邊上的幾人:“他們都是天字班的,平常你們幹些什麼我不管,但是今天你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輸給了黃字班,你讓其他兩個班怎麼看我們天字班?”
宗超把玩著石桌上的水杯:“你要知道,我們天字班一直都是榜樣,港寧城少年團發展至今能成為天下間有名的少年團,靠的就是分列四班,以天字班為標,所有人朝天字班看齊,每年最末與下一級最高的人互相換班,保證天字班為最精,帶動全體實力。”
“今天雖然是最後一年,但我沒想到你居然墮落成了這樣。”宗超冷聲道:“你簡直就是天字班的恥辱,我希望你好好反省,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時候你在做習武之外的其他事,我也不希望在會武的時候,看到你和你那幾個人還是這麼弱。”
“但是---”齊寬今日之敗非是他一人之過,而且宗超這麼說擺明了就是要齊寬今後除了日常之事和習武外不能再做他事,想到邢芳玲剛剛答應自己,齊寬多少有些不情願。
“我這裏,沒有但是!”宗超說道:“或者,我現在把你腿腳打斷,廢你武功,讓你不能參加會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