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落跪在了地上,嚴成濤呆呆看著公孫落,公孫落眼中隻有不敢相信的驚恐。
“公孫落,你這個畜生,我們投靠於你,你居然想要我們的命!”公孫落聯盟裏的人朝著公孫落罵道,就在半柱香前,就是這群人以無匹之力,阻擋著嚴成濤。
“搜到了---”齊寬從公孫落帳中搜出了一個瓶子,從瓶中倒出一顆藥丸遞給了嚴成濤。
嚴成濤在陽光下看著這顆藥丸,說道:“剛剛那個胖子告訴你,這是五石散做的?”
倒戈公孫落的人說道:“是的。”
“藥王孫思邈早就將五石散定位禁藥,這種藥一旦服下,的確能使得人變得亢奮,但要是劑量過高,人熱血周轉不止,最後定會力不能遏,爆體而亡。”嚴成濤將這藥丸扔在了地上,一腳踩了上去:“你這招可夠狠的,過會要是有人死了,肯定會算在我的頭上,到時候你去考官那倒打一耙,你倒是能兵不血刃了。”
公孫落苦笑了一聲:“敗軍之將,你又何須多言。”說完公孫落看著那些倒戈他的人,說道:“你們現在反我,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在這第一道試題裏繼續下去嗎?”
“哼,跟了你難道能繼續下去?”那人罵道:“剛剛那位兄弟都告訴我們了,你為了掩蓋自己修習邪術這事不給考官知道,居然拿了我們的令旗去做交易!你這種人,跟了你就是我們瞎了眼了!”
嚴成濤雖然麵上沒有絲毫表情,但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的心中還是起了很大的波瀾——在這試題中,所有人的生命就是他們手中的令旗,把令旗交出去等於把自己生的希望給交了出去。
自己剛剛想著破陣之事,都停留在陣法的表麵上,但卻沒有考慮到,真正對陣拚的,其實是軍心。
鐵打的陣要破,最直接的就是從內部動手。
潰散的軍心,就是鐵打的陣,也會從內部開始潰散的。
反戈公孫落的那些人紛紛給嚴成濤跪了下來說道:“嚴大哥,剛剛那位大哥說了,隻要我們幫您擒住公孫落,您一定會收留我們的。”
嚴成濤眉頭一皺。
“對,對。”又一人招呼起來其他人,其他人趕緊獻上了公孫落僅有的幾百枚令旗遞給嚴成濤:“我們願意歸順。”
“嚴大哥,我們沒有令旗了,但是我們願意為爪牙,隻求您能給我們機會一起去奪其他聯盟的令旗!”
“嚴大哥---我們為您馬首是瞻---”
嚴成濤心中罵道:“孫選,你這混蛋,居然這樣逼我!”
現在的情況就是,嚴成濤曾經答應每個加入他聯盟的人隻要是他們搶到的,都是他們的,而自己搶到的,也會分給他們。如果繼續按照這個條件來,現在收下這些人,這些人能力很強一定能再奪得令旗的,隻是這樣自己的聯盟直接會到三千多人,但一共才八千多枚令旗,怎麼也不夠這三千多人分。
那些人看著嚴成濤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哭聲道:“嚴大哥,我們的確開始跟錯了人,但你要相信,我們一定會成為你最大的臂助。”
如果不幫他們,之前孫選卻替自己答應了會收留他們,自己就是無信之人;見死不救,毫無惻隱之心,怕是又有人會說閑話,說自己是無仁之人;而這些人能力確實有,直接轟他們走,這群人變成流寇肯定會記恨自己,成為明天一大變數;但要把他們直接給送出局,那又會被他們說自己嫉妒他們的才能,或者是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