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超看了眼互相很是默契不說話的孫選、朱端和陸韞三人,悄悄將三人拉到了船上偏室之中。
“怎麼回事?怎麼又死人了?”宗超焦急地問道。
三個人都默不作聲,宗超深吸了一口氣,隻是他眉頭緊鎖,不斷來回踱著步。
陸韞說道:“之前殺人是為了剪除楊如庭的黨羽,今天怎麼會突然對這個考官下手的?”
孫選閉上眼說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次殺這個考官的凶手並非是之前那個凶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次並非是有預謀的殺人,而是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使得凶手不得不殺這個考官。”
宗超點了點頭,孫選繼續說道:“我現在比較傾向於第二種可能,因為這次致命傷也之前描述的很像,一擊斃命,出手很快。”
朱端說道:“少年團裏,能有這般快劍的人不多。”
宗超看向了朱端,朱端趕緊說道:“別看我,怎麼可能是我做的。”
孫選說道:“其實嚴成濤的確值得懷疑,但是同樣的,阿朱你當心了,嚴成濤會以同樣的理由來陷害你。”
孫選話剛剛說完,嚴成濤和齊寬也走進了這間偏室之中。朱端和宗超都很是警惕地看著嚴成濤。
“你們都在呢?”嚴成濤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對著四人說道:“想必你們也在討論這次案情吧。”說完嚴成濤手一揮:“來,說給我聽聽。”
孫選冷笑了一聲:“我們隻不過趁著這個機會討論下過會第二場比試該怎麼贏而已。”
“哦?”嚴成濤說道:“又在想著鬼點子呢啊?”說完嚴成濤一拍桌子:“那我就直接說了,那考官是死在快劍之下,而在我們這些通過了第一場試題的人當中,會使快劍的人不多,同樣能達到殺死考官這種程度的更少,是吧朱端?”
朱端心中一愣:“這會果然是衝著我來的。”拍了拍手說道:“嚴師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我知道的快劍高手,這個房間裏似乎就還有一個。”
“對,不過既然我不是凶手,凶手就一定是你。”嚴成濤雙手背負:“但想必你也不會承認,雖然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殺害這位考官,但我想總會有辦法讓你認的。”
“姓嚴的,你這樣含血噴人,要是捅出去,怕是別人對你也有很多看法吧?”孫選笑了笑:“雖然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構陷朱端,但我想我也總會有辦法,讓別人看清你的真麵目。”
“你不過是個小人而已。”
嚴成濤對這話沒有絲毫在意:“在這裏打著嘴仗一點意思都沒有。”
“是,的確沒意思。”孫選站了起來說道:“既然我們都沒有證據,在這裏說再多也是廢話吧。”
說完孫選走出門去:“屍體你看完了,該我看看了吧?”
嚴成濤說道:“已經給其他考官暫時收起來了,為了不影響第二場的考試。”
孫選指了指自己腦袋說道:“沒事,剛剛的那具屍體的樣子,已經印在我腦子裏了。”然後孫選在嚴成濤耳邊說道:“如果是你做的,你絕對逃不掉。”
嚴成濤大笑著離去,沒有理會孫選說的話。
在等著嚴成濤離開之後,陸韞說道:“選哥,你有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