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陸淩滿懷期待之情的望向了說話之人,他可不想放過一絲可以知道孫小牛父親母親下落的機會。
說話之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長的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有多處傷口,這些傷口還不停的往外留著血,十分的淒慘。
好像剛才一下子說太多話,牽扯到了傷口,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咦!”
陸淩看到說話,不禁懷疑起來,這人不正是原先學他暗中偷襲的那個男子嗎?被他打昏後,陸淩就沒有在意他了,沒想到現在又站了起來,真是一個生命力頑強的家夥。
“你叫什麼名字,你能確定你說的話不是在騙我?你要知道假如你欺騙我,後果可比現在的他要慘上幾十倍幾百倍!”陸淩指了指躺上地上的黃濤,不容置疑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家夥,你說出孫小牛家人的下落,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黃濤見到自己的屬下鼠糧竟然想告密,氣得他立馬過去把他給殺了,省的丟人現眼,可是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陸淩就一腳踢了過去,讓他閉嘴。
“你幹什麼?你給我住手,有本事我們堂堂正正的站一場,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你……”
黃濤不死心還想著反抗,他知道如果鼠糧假如把這些信息透露給馬原他們,自己肯定會活不成的,原先想著打死也不說,至少還有利用的餘地,不至於死得那麼快。
隻可惜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有人出賣他,這讓他氣得差點又暈了過去。
“你給我閉嘴,你看看現在豬模狗樣的自己,連自己的性命都堪憂,還好意思說要殺人,你這個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啊?是不是厚顏無恥習慣了。”
陸淩一臉厭惡的看著黃濤,已經對他失去了興趣,都懶得再去打他了。
“這位少爺,不,這位大俠,我叫鼠糧,黃濤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實在該殺,不過我十分了解黃濤,我什麼都知道,你如果放我一條生路,我什麼都會告訴你!”
鼠糧邊說著話,邊哭泣著,就像死了什麼至親之人一樣,讓人見者傷心聞著落淚。
陸淩看著鼠糧的表演知道他是一個非常狡猾之人,不過陸淩就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因為這樣的人隻有在絕對力量的麵前老老實實,不會說出半點假話,畢竟像他們這類人十分珍惜自己的性命。
“好!隻要你說的沒有半點謊話,我不僅留你一條小命,而且會對你大大的獎賞,讓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陸淩這個人獎賞分明,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隻有相對的好人和壞人,在陸淩的眼裏,隻有在絕對實力的麵前,一切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