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醒來之後,我發現猴子並沒有死,他還活著,活的很好,看起來比我都有精神。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的彈片隻是削掉了他一層頭皮,並沒有真的將他的腦袋一切為二,不過也因此,他禿頭了,多年之後也一直沒有長出新的頭發。
可能那彈片有毒吧,把他的頭發都給毒沒了。
原來我們驚動了駐伊的大使館,祖國來人,將我們救了下來,還說要把我們送回國內。
可惜我和猴子都不領情,說好的滿地黃金,我是一點都沒見著,還險些沒了小命,這樣就回去,拿什麼去見江東父老。
猴子的想法和我也差不多,打死都不願意就這麼回國,我們兩謊稱是商人,在伊拉克還有財產,必須留下,否則損失就大了。
大使館來人拿我們沒有辦法,隻是一再告戒我們千萬要小心,伊拉克現在打的火熱,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丟掉小命。
由於我們的護照都在伊拉克,沒法在伊朗多做停留,大使館給了我們一人一本臨時的護照,讓我們暫時留在伊朗,等戰局穩定一些再回去伊拉克。
我和猴子自然連聲稱是,乖的跟孫子似的,可等大使館的人走後,我們倆就開始盤算起該怎麼撈錢。
我提議去買兩個剛盔,然後折回去賣煙和酒。猴子卻不同意,他說這樣回去,賺不了多少錢,建議去找個組織加入,當雇傭兵去。
之後,我跟猴子悄悄的離開了伊朗,我們幾乎走遍了整個中東地區,也幹盡了所有能幹的事情。
當過雇傭兵,也在戰場上賣過煙酒,撿過沒爆的炸彈,也加入了一些國家的正規軍。
總之能幹的我們都幹,可腰間的錢包卻不見有多少增漲,那個時候的我就想過回國算了。
命都別在褲腰帶上,也沒見得腰包比人鼓。
可猴子還是很不甘心,打拚了好幾年,連棟小洋房都建不起來,更別提回國當土豪了。
這幾年我和猴子都成長的很快,各種槍支彈藥我們都玩的出神入化,坦克導彈也能使的順手,就差駕著戰機升空了。
幾年打拚下來,我們倆也在中東有了點小名氣,很多人都管我們叫東方雙將。自然我們也認識了不少的同行。
可能有人還搞不清楚,我們究竟是從事什麼職業的,其實這種職業還真沒有一個準確的名字,不過像我們這樣的人在中東有很多。
土匪,傭兵,強盜,發死人財,或者說我們是一群亡命之徒。
哪裏有戰爭,我們就會去哪裏,有人雇傭我們就當雇傭兵,沒人雇傭我們就發死人財,甚至也會從死人身上扒東西。算是散兵遊勇吧。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逆針的組織找上了我們,這是一個雇傭兵組織,比我們這些散兵遊勇可要吃香的多,他們長期受雇於以色列,他們組織的人數據說有上萬之眾。
我和猴子經過了幾年的打拚,雖然也混的有聲有色,可也隻是組織起了幾十人的隊伍,相比逆針,我們猶如巨人腳下的嬰兒。
當時,這個組織找上我們時,我就覺得很不妥當,在中東有什麼事情是逆針雇傭兵辦不到的事情。
他們本來就是被人雇傭的,這會來雇傭我們,其中的凶險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