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驅車,來到了西藏的那曲,這是一處邊臨藏北的地區。
我們在那曲停了下來,陳勁鬆撥打了電話,沒過多久,便有一個打扮很民族化的男子找上了我們。
陳勁鬆給我們介紹,這人叫色尼才仁,他的名字很奇怪,不過在陳勁鬆的介紹後,我才知道,西藏這地區人們取名字的方式有些特殊,他們喜歡在自己的名字前麵加上自己家鄉的名字。
色尼才仁,其實他叫才仁,色尼是他家鄉的地名。
色尼才仁帶著我們,來到了那曲一家賓館,今晚我們須要在這裏過夜,甚至我們須要在這裏暫居兩天,準備好物資之後,我們就要穿越藏北,從藏北進入昆侖山。
其實有更好的方法進入昆侖山,隻要從青海格爾木市便可驅車進入昆侖山。可陳勁鬆卻給我們選了一條難上百倍的道路。
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陳勁鬆也沒有真正去過那座古墓,唯一知道的便是他父親陳得水在前往古墓前,留在家中的一絲線索。
我們想找到古墓,隻能是再走陳得水當年的老路,路易斯這美國佬當年也是這般進入昆侖山的。
雖然西藏的發展緩慢,遠沒有廣東來的好,可這裏也是通水通電的,賓館裏雖然沒有空調也沒有彩電,可起碼該有的日常用品還是不缺的。
其中就有燒水的壺,我和猴子,劉清塵三人便在賓館等著陳勁鬆,他好像去準備武器了,我們三人卻沒有同行。
陳勁鬆也沒有想要帶上我們的意思,於是我們三人便在賓館裏等著他。
我們三人燒著水,喝著西藏茶,我一邊試探著和劉清塵交談,雖然這黑麵神整天陰沉著臉,可我有太多的事情想向他尋問。
“小黑啊,我很好奇,你身上的布袋裏裝的是什麼,你怎麼整天都背著他。”我試著問道。
這也是我對劉清塵好奇的地方之一,自從我見著他到現在,他就沒有把身上的布袋卸下來過。
劉清塵聽我尋問,他很幹脆把百寶袋一脫,就丟給了我。
我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這黑麵神也太高冷了吧,多說幾句話會死人嘛。
我心裏雖然不滿,可更多的卻是好奇心,於是我打開了他的百寶袋。
隻是看了一眼,我就呆住了,裏麵的東西我一件也叫不上名字來,可似乎都很眼熟。
“這些都是什麼?”我眉頭緊皺著,黑麵神背著一大包破銅爛鐵,可偏偏我一件也不認識,這讓我感覺很鬱悶,我嘴上好奇的問著,手上卻取出了一個圓形的盒子。
這盒子做工很精美,像是一個女性專用的小化妝盒,翻開蓋,蓋子上應該有一麵小圓鏡。
可當我打開蓋子時,我愣住了,這竟然是一個羅盤,蓋子上乃是一個指南針。
“羅經儀。”劉清塵沒有解釋它的用處,隻是給我報了個名字。
“老蘇啊,落伍了吧,這就是分金定穴的主要裝備。”猴子在一旁插嘴道。
“你厲害,那你倒是說說看,這玩樣又是什麼東西。”羅盤的用處,我是知道的,是個中國人都知道,可會不會用,則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又拿出了一物,衝著猴子問道。
這是兩個銀色的小碗,碗的底部鑿了個小洞,兩個碗之間穿著一條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