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腐眼看人基,喻星垂愣是從他們兩人的話裏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不自覺將目光來回在兩人身上打量。
西裝男眼看著柳予安要走,立馬跟了上去,跟喻星垂匆匆點了點頭致意,又將手撘回了柳予安的肩上。
“我不就晚回了兩天嘛,你知道的我那邊的事也忙不開,不然我怎麼敢放你鴿子是不是?”
喻星垂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親密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嘖嘖嘖,難怪能開得起寶馬,住的起CBD,原來是有金主啊,難怪這麼傲嬌!有資本!有底氣!
……
才一會兒,喻星垂所在的房間裏就傳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哭狼嚎,接著就是一陣稀裏嘩啦的水聲,混雜著帶著哭聲的叫罵。
坐在自家沙發上的柳予安抬起婉看了看表,隱隱約約聽見了那聲通過介質傳播過來的鬼哭狼嚎,笑意在嘴角蕩漾了開來。
已換了汗衫短褲的徐通,拿著一聽啤酒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看著他這莫名其妙的笑,“你一個人在這傻笑什麼?”
柳予安不予置否,拿過放在桌子上的啤酒,“你躲到我這裏,林文清知道嗎?”
“哪能讓她知道啊,你是不知道我在家煙不能抽,酒不能喝,關鍵這兩天嶽父嶽母在家,我是怕了,隻能先上你這躲兩天,所以說,老子當年非要結個婚幹嘛,沒結婚前她可不是這樣的啊!”徐通含著淚句句都是心酸,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我這裏可不是你的避難所,在我接到姑媽的電話轟炸之前,拿著你的東西明天就給我滾回你‘愛的小窩’。”
柳予安是記仇的天蠍座,當初徐通在婚宴上當著七大姑八大姨麵前嘲笑自己孤家寡人,這也是直接導致了柳老太太將他結婚大事提上日程的重要導火索。
於是柳老太太從此三天兩頭就打來電話,讓他去相親,巴不得今天見了明天就去結婚後天就生才好。
“哐哐哐!”急促的門鈴聲伴隨著抓狂的敲門聲陣陣響起。
徐通狐疑的看向門口,“誰啊,這麼晚來你家砸門?”
柳予安輕啟朱唇,“還能有誰,新鄰居。”
門一打開,就見喻星垂淚眼汪汪,雙唇腫似香腸,“你竟然整我?你這個心理陰暗的死變態!”
柳予安靠在門邊,嘴角含笑,“罵完了嗎?罵完了我就進去了。”一句能成事,一句話也能讓人噎死。
這時,徐通徑直走過來,喻星垂看到這副健碩行走的雕塑,老臉瞬間一紅。
徐通將手裏的手機遞給柳予安,附耳道,“是老太太。”
哇!他們兩個人竟然公然在她麵前調情“耳鬢廝磨”,太羞恥了,老臉更紅了。
柳予安瞄了一眼捂嘴站在門口的喻星垂,順勢就要關門,“鬧夠了?走吧。”
“你敢!”喻星垂大喊。
“予安,我怎麼聽見你那邊有女孩子的聲音?”聽筒裏傳來柳老太太的聲音。
柳予安眉頭緊皺,“沒有,奶奶你聽錯了。”
本來要被帶上的門,突然被一股怪力推開,柳予安活生生被推得夾在門縫裏,發出一聲悶哼,門外的肇事者一溜煙的逃走了。
“你那是怎麼了?”柳老太太聽到了他的悶哼,關切的問道,一旁好事的徐通歡快的說道,“外婆,是柳予安女朋友在跟他鬧別扭呢!”
果不其然,電話裏傳來了喜笑顏開的聲音,“好小子,什麼時候帶過來給奶奶看看。”
此刻,柳予安看向徐通的眼神已經能夠將他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