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垂最近越來越能睡了,這周一直接睡過頭。
柳予安叫了她兩次,她都沒有擺脫床的控製,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上班去了,小懶蟲,你等下記得吃飯,三明治我放在烤箱裏了。”柳予安附在喻星垂耳邊悄聲說道。
喻星垂困得眼皮都睜不開,嘟嘟囔囔的嗯了兩聲。
直到柳予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喻星垂這才驚醒,“等等!我今天也要上班!”
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了床,說是被驚醒的不如說是因為惡心,
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早上惡心反胃幹嘔了。
柳予安坐在沙發上,等她洗漱一起出門,喻星垂捂著胃虛脫似的從洗手間出來。
臉色蒼白得讓柳予安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咱們上醫院吧。”
喻星垂擺擺手,“沒事,我“親戚”來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柳予安心疼的攙著她,皺著眉說道,“那今天你就不要去上班了,我等下跟謝蘅打電話。”
喻星垂也覺得自己來事有點不正常,於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那你趕緊去上班吧,別擔心我了。”
柳予安這陣子新樓盤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要不是今天上去的重要會議必須參加,他就留下來了。
喻星垂看著他左右為難的樣子,將他一推,“趕緊去,別磨磨唧唧的,我還要接著睡呢。”
柳予安皺了皺眉,看著她說道,“那好吧,我晚上會早點回來,你要是哪裏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還有一定得去醫院檢查一下。”
喻星垂一邊將他往外推,一邊說道,“好啦,我知道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我知道了。”
柳予安被推到門口,轉了個身就定住了,直勾勾的看著喻星垂。
直到他將臉往這邊開始湊了,喻星垂才反應過來,這丫的原來是在索吻。
可是鑒於剛剛自己狂吐的經曆,喻星垂選擇無視,趁他不備將他推出門去,訕笑著對他說道,“安哥,路上小心哦。”
柳予安佯裝不高興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在家好好的,不舒服就打我的電話。”
喻星垂趴在門框上,笑著跟他揮了揮手。
直到目送他進了電梯看不見人影後,喻星垂才捂住小腹,她沒有痛經的毛病啊。
喻星垂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陣,這痛感愈來愈鈍,床單上竟然還印了絲絲血跡。
這太不正常了!
喻星垂一臉蒼白的到了醫院,在掛號大廳裏猶豫了很久,這痛經掛什麼科?
跌跌撞撞的到了婦產科,上了年紀的老醫生照例問診,“有什麼症狀?周期正常嗎?”
“周期一直聽正常的,但是這次肚子有點痛,然後好像一直在血崩……”喻星垂有些難以啟齒,這還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進醫院看婦科。
老醫生推了一眼鼻梁上的眼鏡,看了一眼她蒼白如紙的小臉,淡淡的說道,“先去做個B超。”
喻星垂拿著單子就朝B超室摸索,走廊上坐著基本上都些孕婦,基本上都有人陪著,她一個人形單形隻的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
“寶寶,你怎麼樣了?肚子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