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門風,臉麵,節操就像一坨狗屎那般的不值錢了”,沈略說完涼也不乘了,拂袖而去。
“哎!這個沈略脾氣就是不好,我們又沒說他,他這是給誰甩臉子呢?”,張嫂掐腰瞪眼道。
“他大張家嫂子,你就少說兩句話吧!”,暮春老爺子搖搖手道,“沈略他心裏苦啊!比黃蓮還苦啊!”。
“他苦什麼?不就是女人跑了嗎?”,張嫂依舊像個大喇叭,“沒有女人的家,天底下多的是,又不光他沈略一個,不過沈略的女人也是挺奇怪的,沈略不就是大她十幾歲嗎?
雖然大她許多歲,但他們兩個人過日子,平常裏沒見打過幾次架,拌過幾次啊!一直都是夫唱婦隨,恩愛有加。
這許多年都過了,怎麼就突然過不下去了呢?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出去就不回來了,剛才沈略在我沒敢說,難道沒有婚約文書便可以不負責任,難道,大十五歲就是解婚的理由?便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棄雙方的父母和自己的孩子於不顧?”。
“他張嫂啊!張嫂”,暮春老爺子搖頭晃腦,看似頗多無奈,“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我如何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張嫂很是不服氣,“不就是當初他們在外麵做工的時候,沈略曾經隱瞞過自己的年紀,少說了五歲嗎?
大十五歲有什麼?上古王朝多的是,男女一邊大小又怎麼樣?許哥……”,她回頭看看笑嗬嗬的許哥,“我們許哥可是跟他媳婦一般大小,不也沒一起走到最後,許哥,我這樣說,你,你別生氣吆!”。
“沒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不再痛了”,許哥依舊笑嗬嗬。
“還有啊!”,所有人都知道張嫂是個不折不扣的話嘮子,在場的人都隻笑,沒出聲攔的,“那慕容殤……”,說到這,她四下看了看。
洛思蜀見狀笑道,“他大嫂子不用怕,慕容殤他不是去京城了嗎?聽不見”。
“哦!對”,張嫂呲牙一笑,“那慕容殤跟王若語相差僅兩歲,可謂是金童玉女吧!但結果呢?
所以,兩個人解婚,年齡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人的人性,男人有人性,無論貧富隻要正經,如果遭女人拋棄,說明女人不是個東西,女人德行樸良,相夫教子,如因容貌次等被男人踢,那男人就豬狗不如”。
“他大嫂子雖言語粗俗,但未嚐不是對過日子,一針見血的總結,可老頭子我還是說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暮春老爺子笑道。
“怎麼?沈略媳婦跑路,真的不是因為性格不合導致的?也不是因為沈略比她大十多歲?”,這個比較新鮮,張嫂一下來了興致。
“兩者都有點關係……但最主要還是因為……”,暮春老爺子剛要往下說,忽然瞧見張嫂萬分希翼,期待的表情,他頓時嚇得閉了嘴,張嫂若是知道了,豈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了?
“說呀!暮大伯,怎麼不說了?”。
“行了,張嫂你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瞧著沈略的背影,教書先生洛思蜀輕輕地道,“沈略呀!沈略,不要惱怒,我們的故事就是發生在一個不注重門風,臉麵,節操,婚姻自由的時代,作者之所以這樣不拘年代,天馬行空,就是想以古論今,告誡世人婚姻如生活,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人在做,天在看,細微的善惡,用人類肉眼或許分不逼真,但老天爺的眼睛是法正的,婚姻不束縛,不代表可以隨便的走東串西,你們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但不一定能逃脫冥冥中天道人倫的人性之現世報”。
“你這等於白說,天下那麼大,你怎麼知道那些無德的男人和女人在哪裏?能不能得到因果報應?”,張嫂翻翻眼。
於言一笑接道,“這不是有作者嗎?作者就是要領我們去看看那些不得已放棄家庭的男人女人日後能不能重獲新生,和那些不知足,好高騖遠拋棄家庭的男人女人們日後是否越攀越高”。
“那感情好啊!”,張嫂一拍大腿,“我兩年沒回過娘家了,老早就想知道張順炎那苦命的女人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還有還有啊!順便看看施全的娘,那個狠心老娘們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