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呀!”月離看著兩人火急火燎的收拾包裹,趕緊跑過來詢問。
“月離,我們過幾天可能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天星辰抬了抬頭,又繼續收拾。
“到底是去哪裏?會不會有危險?”月離一片擔憂。
“沒危險的,很快回來,放心吧!”天星辰隨口應付。
“怎麼沒危險?清風崖絕滴穀可是有上古凶獸出沒的,你還是讓月離姑娘早作打算吧!免得讓人家一直等你,白白浪費了大好年華,你要是萬一回不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窮天笑眯眯的,擺明了要拿天星辰開玩笑。笑話,冥契大人還怕死麼?隻要不是形神俱滅,他想死都死不了。
清風崖,絕滴穀!
那可是東國邊境的一處險地,月離在幽都的身份不低,自然知道那裏麵有什麼,像天星辰這種天眼初開的小蝦米還不夠裏麵的東西塞牙縫的。
“我不許你去!”月離一聲嬌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了他手中的包裹,遠遠地甩到了一邊。
“月離——乖,沒事的,你別聽他亂說。”天星辰溫柔的摸了摸月離的頭,又狠狠地瞪了窮天一眼。
“你騙我!絕滴穀裏麵的東西絕對不是你能碰的!我不讓你去!”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去過。”
“我......我是猜的。”
“月離,聽話,窮天跟你開玩笑的,我保證,絕對沒事!”天星辰眼見月離的眼裏泛起一層水霧,急忙發誓似得柔聲安慰。
“不行!”她伸出玉指指著窮天,嬌怒道:“你想去送死可以,但是你不能拉著公子!”
“我拉著他?分明是他拉著我好不好?要不是要給他煉丹,我才懶得去那個破地方。”窮天無奈道。
“你想去可以,但是我要和你一起去。”她不再理會窮天,一副懇求的表情直直的看著天星辰的眼睛:“好不好?”
“不行!你去幹什麼?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我可顧不了你。”天星辰果斷拒絕。
“危險?你不是說沒危險嗎?你騙我!”月離現在是真的緊張了,一點做戲的成分也沒有,畢竟絕滴穀裏麵的東西她是聽說過的。
為什麼......自己會擔心他呢?這隻是個任務而已啊!月離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真的沒有危險.....隻是以防萬一嘛!”天星辰繼續解釋。
“我不管!三日之後我要與你一同上山,就這麼定了!哼!”月裏根本就沒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說完便氣呼呼的跑開了。
“這——完了,事鬧大了......”窮天知道大事不妙,拍了拍天星辰的肩膀:“放心,我絕對會保護她的周全的。”
天星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活。
是夜,漆黑的夜襯托著清冷的月,是那麼的寂靜,那麼的平和,天星辰早已熟睡,月離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她一臉憂慮的站在房門外,一雙清亮的眸子凝視著發光的月亮,在冷風的吹拂下,她嬌柔的倩影顯得有些孤獨、消瘦,緊鎖的眉頭說明她正在和自己做著激烈的鬥爭:“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魂王?”
她掩上房門,腳底一蹬,粉色的微光蕩起片刻的波紋,月離終究是趕往了幽都魂殿。
魂王殿。
“月離愛卿是有什麼收獲了麼?”幽若痕靠在黑龍椅上,平靜地說道。
“稟魂王大人,天星辰和劍皇要於三日後趕往清風崖絕滴穀,你看我們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說下去。”
“是不是......該派些人去保護他?”他見幽若痕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又繼續道:“我......我的意思是說,他畢竟是您看中的種子,就這麼讓他死在清風崖是不是不太好?”月離絲毫不敢直視魂王的眼睛,她有些慌了。
“哈哈哈......”幽若痕縱聲大笑:“說話就說話,你慌什麼?”他一個縱身,輕描淡寫的來到了月離眼前,溫柔的托起月離嫩滑的下巴,有些陰測測得道:“保護?月離,你是不是對天星辰那小子動了真情?恩?”
“月離不敢!”月離頓時香汗淋漓,訕訕的低下頭去。
“不敢?有什麼不敢的?動了就是動了,咱們幽都的幽月使者,難道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嗎?”幽若痕背負雙手,瀟灑的身影在大殿來回渡步,他輕聲道:“縱然你是動了真情,隻要你能讓天星辰加入幽都,本王就是允了你們這段姻緣也未嚐不可!”
“縱然你是動了真情,隻要你能讓天星辰加入幽都,本王就是允了你們這段姻緣也未嚐不可!”
月離一驚,魂王可真是下了血本啊,為了天星辰,竟然不惜破壞幽都的規矩!天星辰到底是什麼來曆?他又有多重要?這點月離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