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女人揮來的一拳,夏侯傲桀用最快的速度將嬌小身軀環住,以臂力禁錮,縱然處於下方,可依舊不容小覷,見女人氣喘籲籲地呲牙咧嘴便揚唇玩味道:“真沒……看出來,皇後還有這等本領,呼呼,潛伏得夠深的。”
“去你大爺,猥瑣男,我告訴你,今天就算你殺了我,我老爸也會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柳南湘見男人隻是抱著她,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剛好可以順順氣。
“什麼老爸?朕不管你有何目的,今天非辦了你不可,那老太婆強行將你綁在朕身邊,不就是希望某天將皇位奪去傳給老二嗎?柳南湘,告訴你,做夢!”要不是看在女人出招時總會刻意避開他重傷的腿,早扭斷那纖細頸子了。
對此夏侯傲桀頗為訝然,女人明明費盡心思想殺他,卻頗講道義,隻有起先試圖攻擊他的胯部外,後麵一直是按正人君子的套路,小小女子,不但身手了得,且還極有原則。
身為武者,本就鮮少碰到武藝超群的女性對手,更遑論有道義的了,不得不說,有那麼一絲的欣賞。
當然,這些純屬男人的自作多情,柳南湘可不是充滿正義的警察,道上的原則就是‘管你黑貓白貓,逮到耗子的才是好貓’,一直不攻擊敵人的軟肋是為了聲東擊西,要覺得她是個大義凜然的俠女就錯到奈何橋去了。
趴伏在男人的胸口劇烈喘息,等恢複了體力,抓著簪子的小手悄悄移到背後,向一臉笑意的男人道:“朕?皇位?原來帥哥不但猥瑣,還挺有演繹天賦,怎麼?哪個劇組……”倏然,眸子眯做一線,咬牙殘忍地將利器刺入了那綁著繃帶的部位:“啊!”
扭曲著小臉大聲嚎叫,勝敗在此一舉,簪子尖端還真就這麼硬生生穿透布料,紮進了男人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中。
她不知道他那裏傷勢如何,聽憑天命吧,再不逃走,她就真沒力氣糾纏了。
“嗯哼!”前一刻還在稱讚女人一身浩然正氣的夏侯傲桀咬緊牙關,阻止痛叫出聲,充血眸子內的憎恨翻江倒海,再伸手想扭斷那顆頭顱時,女人已瀟灑地躍下地:“柳……南……湘,唔!”
某女拍拍胸口,大口吸食空氣,確定能正常行走了才拉住衣領赤腳往門外而去,環境陌生,所以她必須用最快的方式回到熟悉的場地,隻有到了老爸的地盤方可安全。
到了門口又回頭撇了男人一眼,唇角揚起,透著嘲諷,最好不要讓她再看到他,否則非將他大卸八塊……NO,那已不足以泄憤,直接扒光放到拍賣會上給男人當禁臠去,這才對得起上天給他的那張臉嘛。
木門被拉,緊接著是門簾掀開,還沉浸在女人那一聲鬼嚎中的守衛們立馬目視前方,眼珠子無比敬仰地移動,偉大的陛下,皇後一定被他弄得半月下不來床了吧?太神勇了。
福德還來不及彎腰拍馬屁便呆若木雞了。
嘎?
為什麼出來的不是陛下而是……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