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安瀾又有什麼?除了是陛下兒時的玩伴,出了事,連個站出來替她說話的都沒有,還這麼囂張,愚不可及。
“是阿桀告訴你,不會再見我?”見福德點頭,立馬轉身拿起桌上一把剪刀衝向了皇後營。
“柳南湘,你給我出來。”
某女揉著脖子散漫的走出,瞥見女人手裏的凶器,咋的?來跟她打架啊?嘿!膽子不小,也不去打聽打聽姑奶奶曾經是誰養大的,環胸毫不防備的靠近:“怎麼?找我單挑?”
“噗哈哈!”邱靜香差點笑岔氣,連她都不是柳南湘的對手,這安瀾一看就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主,還懷著身孕,也敢來挑釁。
安瀾滿麵笑意,緩緩抬手將剪子遞出:“阿桀是不可能說不見我的,一定是你怕我把他搶走,想禁足我,今天就給你兩條路,要麼讓我見阿桀,要麼殺了我。”一副‘你敢動手嗎?’的猖狂樣。
柳南湘嗤之以鼻的噴笑:“怕你搶走?你安瀾費盡心思這麼久,我也沒見他動歪念,我怕什麼?”
“少裝模作樣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柳南湘不過是個卑鄙小人,不動手是吧?不動手我可是要去了。”
“安瀾!”柳南湘從容不迫的坐到桌前,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瞅著成竹在胸的女人:“一開始吧,我真挺同情你的,我也覺得你應該像夏侯傲桀說的那樣,是個知書達理,溫柔賢淑的女子,不過慢慢觀察下來,我發現你這人真的很虛偽。”
安瀾陰鬱的眯眼:“我哪裏虛偽了?阿桀本就愛我入骨,我也沒想過去傷害他,會好好服侍他,虛偽的恐怕是你自己吧?”
柳南湘笑著搖搖頭,伸手指指女人的肚子:“你不就想用你肚子裏那塊肉當籌碼嗎?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又怎會不知道夏侯傲桀早對你死心了?而且懷孕了為何不說?想嫁禍給他?”
“你胡說。”
“我胡說?安小姐,本宮這裏裝的不是漿糊,你那點小心思我比你還清楚,當你發現他已經知道時,這個計劃不能再進行,於是乎你幹脆利用他的同情心繼而達到目的,你的目的就是想成為後宮主子。”
安瀾銀牙緊咬,她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居然什麼都知道,就好似她肚子裏的蛔蟲。
柳南湘繼續道:“其實你也清楚,你一點都不愛他,你隻是想向某個人證明,沒有他你會過得更好,你想讓他的孩子成為他仇人的兒子,借機報複他,安瀾,如果沒有我,夏侯傲桀會很高興接受你,可你替他想過嗎?”
“我會好好對他。”
“你要真想好好對他,就不該去利用他,你在糟蹋他對你的感情,而且你根本就不配為人母,口口聲聲在為孩子做打算,為孩子著想,卻總是拿孩子來博取別人的同情,我甚至都開始懷疑你腹部那一拳真是楚離君打的嗎?”
安瀾拍桌:“柳南湘,你什麼意思?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