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溪正走到門口,沒曾想掌櫃卻叫住了她,“不過,你可以去將軍府找找看。”
“將軍府?”
“是啊!那天我看到將軍府的管家來尋過他,我和管家是老熟人了,所以就記住了。”
“謝謝掌櫃。”橙溪道完謝,瘋了似的朝將軍府跑去。
“溪溪,你不會還要去找那個負心漢吧?”浩然緊追在後麵。
“浩然,你給我聽好了,待會兒到了將軍府,不許你這麼說赫柏,記住沒有。”橙溪用嚴厲的口吻說到,像是在命令浩然似的。
“好好好,都聽你的。”
“你就把自己當做啞巴,一句話也不要說。”橙溪繼續補充了一句。
浩然點頭應著,不再作聲。
兩人一起來到將軍府門口,橙溪站在門外遲疑了很久,才鼓起勇氣前去叫門。
“是你啊?不是讓你不要再來了嗎?”管家打開門,看到是橙溪,臉色一下就變了,欲將門關上。
橙溪慌忙推住欲關上的門,“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們將軍的,我是來找他的。”橙溪把醫休的畫像湊到管家眼前。
“小神醫,你們找小神醫做什麼?”
“他真的在這裏?能不能讓我見一見他?”終於找到醫休了,橙溪有些激動,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醫休。
“這……”
“求你了管家,讓我見見他吧!求求你,求求你……”
浩然直接衝上來,將門踢開,“溪溪,跟他廢什麼話呀!我們直接進去找就是了。”
管家急叫:“你你……來人啊!給我攔住他,別驚擾到將軍和夫人。”
浩然進到府裏大聲的叫醫休的名字,“醫休,醫休……你出來,你給我出來。”這個從橙溪嘴裏聽來的名字,之前他還陌生的叫不出口,如今卻叫得又起勁又順口。
聽了管家的話,橙溪心裏不太平靜了,“管家,將軍回來了嗎?”
“是啊!回來好幾日了。”
“那婉婷的病好了嗎?”
“好了,全好了。”
是啊!橙溪應該早就想到這一點的,有醫休在,婉婷的病應該難不到他。赫柏終於能如願以償了,終於可以和婉婷雙宿雙棲了,橙溪本該為赫柏高興的,可如今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裏覺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不見了,而自己卻不記得是什麼了一般。
聽到浩然在院裏大吼大叫,赫柏扶著婉婷從屋裏走了出來,“管家何事啊?這麼吵。”
聽到赫柏的聲音,橙溪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她的目光停在了滿臉幸福的婉婷身上。
“回將軍,她們要找小神醫。”管家向赫柏回話。
顯然赫柏也看到了橙溪,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表哥,那不是你上次在街上救的那個姑娘嗎?”婉婷同橙溪有過兩麵之緣,她一眼就認出了橙溪。
赫柏像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一樣,違心的說到:“是嗎?”
這時醫休也從屋裏走了出來,“幹嘛呢?進賊了嗎?”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橙溪一下就聽出了是醫休的聲音,開始四處張望尋找醫休。
赫柏和婉婷走到橙溪和浩然跟前,婉婷先開口說話,“你們找小神醫有事嗎?”
大病之後婉婷真的還給變了個人似的,以前那麼風風火火的婉婷,如今卻變得這麼的溫柔,橙溪好奇的盯著她看,沒有作聲。
“我們有事求醫休。”浩然替橙溪回到。
“醫休?”婉婷用疑問的語氣問到,她們一直都叫醫休小神醫,根本就不知道醫休的名字。
“是誰要找我啊?竟然還有人知道我的真名?”醫休從圍著的下人中擠進來。
看到醫休,橙溪激動的叫著他,“醫休,總算找到你了。”
“我不曾記得見過你啊?你怎麼會知道我叫什麼?”醫休仔細打量了橙溪一番,抓抓自己的腦袋,確定自己真沒見過眼前之人。
“這個嘛!說來話長,我今天來是想求你一件事,替我毀掉容顏然後再造。”橙溪勉強一笑,開門見山的向醫休說明來意。
眾人聽了橙溪的話,都驚得目瞪口呆,他們沒聽說過世上還有這樣的醫術。
醫休就更是納悶了,除了師父,就沒人知道他會這樣的醫術。他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子更是好奇的不行,“你怎麼?”
“你是不是有想問我,我是怎麼知道你會此醫術的,是吧?”橙溪搶著替醫休把他沒說完的話說了。
醫休驚得眼珠都快掉出來了,眼前這人莫非是算命的,連自己想說的話,她也能一字不差的算出來。驚訝歸驚訝,醫休還是點頭回到:“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