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語言(1 / 2)

躲到一處無人的地方,白晝對黑夜氣惱地指責道:“到底為什麼,別人給我吃的,我怎麼就不能要?”

麵對白晝的指責,黑夜毫不示弱地回答道:“別人當你是乞丐,你就真的要做個乞丐接受別人的施舍嗎?”

聽完黑夜的這番話,白晝陷入沉默中,他不知道為人處世,但黑夜卻知道,為了尊嚴黑夜不願把他當做乞丐看待,因為他就是自己!

無法反駁黑夜的話,白晝索性不理會他了,倔強地獨自一個人在街道上閑逛著。

兩人現在,正處於冷戰中,今天一天白晝就這麼在街上閑逛,中午回到樹林裏吃點東西,傍晚餓著肚子躲在公園裏很早就睡覺去了。

睡了也就半個小時左右,白晝眼睛重新睜開,這段時間是術語黑夜,盡管他們倆在處於冷戰,但已經決定好的規則卻不能改變。

——

另一處,幫助白晝的中年男人家中,夫妻倆各自躺在床上,男子問道:“孩子媽,你說我們要不要收養一個孤兒。”

“收養?你不是說今天早上碰到的那個小乞丐吧。”妻子驚訝地問道。

“嗯。”男子點了點頭,妻子生了倆女兒之後,就不能生育了,這讓想要兒子的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收養並不是什麼大事,隻是為什麼要是一個乞丐呢?妻子認真地說道:“要收養的話去孤兒院不就行了,為什麼要收養一個路邊的小乞丐呢?而且看那人孩子今天的模樣,連話都說不清楚啊。”

聽妻子這麼一說,男子也有些猶豫了,糾結了許久後才說道:“算了,這件事情明天再說吧,今天先睡覺。”

——

第二天一早,白晝從睡夢中醒來,隻是看到麵前的小火堆微微一愣,一旁還有兩隻烤魚。

“這是?”白晝疑惑地問道。

黑夜漂浮在半空中,簡單地說道:“這是晚上給你準備的,有些事情要自食其力,不要就靠著別人的施舍。”

“哦。”黑夜的話白晝無地自容,自己竟然有雙手卻不知道用。

麵對黑夜所準備的一切,白晝感激地說道:“謝謝你。”

黑夜搖著頭冷漠地說道:“我隻是在幫自己。”

吃完烤魚,坐在火堆旁,白晝感覺身體暖洋洋的,這可比昨天穿著一身濕衣服舒服多了。

“對了,我之前呆的那個家,是怎麼回事?”看著河流流向遠方,白晝忽然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情了?

這件事情不可能隱瞞的,黑夜道:“前一天他們撿到你,第二天就碰到殺手了,這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根本不用在意。”

“我怎麼能不在意。”黑夜的話並沒有安慰道白晝,他道:“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至少他們是救過我的人。”

“我隻是想說,他們的死不是你造成的。”黑夜給他解釋道。

“我知道了。”聽到黑夜的解釋,白晝落寞地低下頭,隻是心中依舊無法釋懷:這一切真的不是我造成的嗎?

拋開這些事情不談,白晝美美地吃起烤魚,不久之後,昨天那名中年男子再次出現在樹林裏,他看到白晝正烤著火,吃著烤魚頓時驚訝不已。

“你好?”中年男子試探性地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