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再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著陳浩剛才說的那些話,就感覺確實這些話沒有說錯,就像是這些心煩的事情確實是因為自己根本就抓不到的原因,有如果我們可以把煩惱當成一種事物去擺放整齊的話,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麼亂了。
安琪看著手裏麵畫滿方格的白紙,嚴龍坐在對麵看著,自從安琪回來就一直盯著手裏麵的紙開個不停,“你···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安琪被嚴龍這麼一說才緩過神來,把白紙放到自己的包裏麵,之後又從裏麵拿出了新的賬務報告遞給嚴龍,“龍哥,這個是新的賬務報告,那交通費是處在上外麵拍攝外景上麵,嚴經理那個時候找不到我所以就擱置了下來,這事也都怪我。”
“行了,”嚴龍把文件夾合上,“這些也管不了你,是我讓你照顧美娜的,既然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我也有個交代了。”
“龍哥我知道我這麼所可能是有點不負責任,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你····就是為什麼僅僅是不到一萬的賬目,您要查的那麼詳細?”當嚴昊說完之後這個疑問就在自己的心理麵懸了一天,安琪怎麼也不敢去相信嚴龍回事一個記仇或者去在工作上麵抱負的人,這不像是他的性格,相處時間並不是很久,但是安琪還是覺得嚴龍不會是因為個人感情而要查這筆賬。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我,對···”嚴龍有些落寞的點了點頭,“我是挑簷嚴昊,他幾乎就是我們家的一棵毒瘤,如果沒有他我們嚴家會好上很多···”嚴龍看著安琪有些變的不太好的臉色,“但是我插著賬目並不會因為這個原因,隻是新野的規定隻要是嚴家人管理的部分不可以有一毛錢的虧空,我想你應該明白,如果我參合進去我的私人情感的話我早就把嚴昊給趕出去了,不會等到現在在這件事情做文章。”這件事情明擺著不過是一件小事,就是真的這個錢是嚴昊挪用的,他也一定會有法子去堵上。
“您和嚴經理之間有過節嗎?”安琪隻知道新野的家族是姓嚴的,但是卻沒有人說過嚴昊究竟是不是嚴家的少爺,就連八卦裏麵都不會提到這些,但是從嚴龍的話裏麵可以聽得出來這個嚴昊就算不是嚴家的人,但是也絕不會和嚴家距離太遠。
“也不算吧,我不想說我們家裏麵的事情,既然都出來了,就是不願意在那裏呆著而已,說說你吧。”嚴龍對於安琪的了解也就在公司的員工檔案上麵,其他的就是什麼都不了解了,“我從來沒有聽你提起你的父母,他們在大陸嗎?”
安琪沒有想到嚴龍會提起自己的父母來,張著嘴也不知道怎麼去說,總不能不自己家裏麵情況全都說出來吧,誰聽了都會以為自己是一個野孩子的,這也是安琪最自卑的一麵,全世界的孩子也許都有著自己美好的童年,或者幾乎沒有,但是為什麼到了自己這裏要隻給幾年的快樂,之後徹底被幸福籠罩的時候當頭一棒,這太殘忍了。
“你有難言之隱?”
“我家裏麵的事情會所不清楚。”
“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就是想找些話題而已,要不氣憤太凝重了。”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倒不如說說您,您一定是一個特別有故事的人。”安琪說的倒是一點錯都沒有,確實嚴龍過去的精力就像是一個故事一樣,因為隻有故事的人才會有著這樣的那麼豐富的性格,嚴龍雖然看起來總是那麼的少言。
“你想聽什麼?事業還是感情?”嚴龍並不排斥和安琪說自己的過去,嚴龍畢竟是一個人男人,感情並不是那麼的細膩,想起曾經也許會傷感,但是卻並不會排斥去分享這些。
“什麼都可以,隻要你方便的話。”安琪想要去了解他,了解這個男人,起碼想要在他難過的時候知道去怎麼安慰,即使是不知道自己得心意。
“曾經那個時候的我,也許真的是年少無知,或者是任意妄為。”
那年嚴龍25歲,剛剛畢業於英國的皇家學院,如果不是父親讓他回來的話,也許嚴龍就會永遠的留在英國,因為他早就習慣了那裏的生活,嚴龍是一個私生子,從小就被父親寄放在了英國讀書,就不要說母親了,就是父親自己見到的次數都是有限的,開始的掙紮,現在的習慣,到最後回國的無奈,似乎人生還真的是多姿多彩,人的心態也會有著這麼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