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弦月乖巧的點點頭,輕聲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囉嗦,還有……。”
南宮皓笑道:“什麼?”
墨弦月看著他的眼神,認真的說道:“你以後回到皇城之後,不允許再去找你的那些紅顏知己,知道嗎?還有北堂訣,你還是少和他一起為妙。”
南宮皓劍眉輕皺,說道:“不去找那些紅顏知己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北堂訣我就不太明白了,我和他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你讓我不和他一起玩,這倒是令人費解。”
墨弦月冷哼一聲說道:“北堂訣是你的兄弟,但是他同樣是你的那些朋友之一,你們都是同道中人,兩人聚在一起的話,還不是去花天酒地,還能夠搞什麼?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那次我去了賑災之後,你和他兩個人去了什麼地方,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著,墨弦月冷冷的看著他。
南宮皓被她這麼一說,連冷汗都飆出來了,他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燦燦的笑道:“那次,我們不過是去暗訪一下那些地方,隻是一下,喝了一杯酒,然後見沒有什麼問題就回去了。”
墨弦月臉色漸漸冷下來,說道:“這麼說,你真的去了那些地方?”
南宮皓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指著墨弦月說道:“原來你不知道的?”
墨弦月嘿嘿一聲冷笑,說道:“沒錯,我就是唬你的,沒想到隨便問問都能問出點什麼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南宮皓一臉失敗模樣,說道:“那次真的是巧合,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就無無聊聊,批完奏折之後,閑的發慌,而剛巧北堂訣就進宮找我,說有人告知那裏有人拐賣少女,然後我又閑的無事,就打算微服私訪,然後又湊巧,那天居然是當家花旦第一次露臉,而當時都已經來了,原本想看看就走,沒想到那裏有這麼一個,必須喝酒才能夠看那個花旦的麵目,所以無奈之下,我就和北堂訣喝了兩杯然後……”
“行!”
“該停了。”墨弦月不屑的說道。
她被南宮皓的然後又然後的話,差點就被他轉暈了,所以她及時喊停。
南宮皓正在解釋到上癮的時候,卻被墨弦月打斷話題,但是他看到墨弦月冰冷的臉色,不敢說什麼。
墨弦月臉色陰森的說道:“你還真會編故事,一天的時間內,居然那麼多湊巧的事情發生在一起,難道你都不用大腦想想,我會相信你這麼粗略的謊言嗎?”
南宮皓正要再度解釋,可是卻被墨弦月打斷。
“你不用再解釋了,你們男人都是很會騙人的,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還是少聽為妙,不然聽多了,耳根子會軟,然後就縱容你,原諒你第一次,可是很快就會出現第二次,第三次,永無止境。”
南宮皓辯解道:“我們真的隻是去微服私訪,絕對沒有其他什麼心思,完全隻是湊巧而已,真的!不信你去問問北堂訣,那天我們去探訪,不過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你說……半個時辰的時間,能夠做出事情來?”
但是解釋很蒼白,不要說墨弦月不相信,就連南宮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墨弦月一臉鄙視的說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簡直就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如果我去問北堂訣的話,他肯定會和你串通一氣,問了也是白問,況且半個時辰的時間,對於你來說,早就已經足夠了。”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這樣說,如果不出來表態一下,那以後怎麼立足?
更不要說,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心愛的人,那當然更加需要表明了。
男人,要是連一個女人的都征服不了,那怎麼做男人。
當然,這隻是南宮皓一廂情願的想法。
他現在的心中很氣憤,但是他表麵卻是非常的冷靜,這是他要發脾氣的前奏。
墨弦月越說就越氣悶,要是南宮皓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她可能就會原諒他,可是南宮皓卻是死都不承認,但是她現在卻看見南宮皓的臉色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說下去吧,會發生什麼後果很難預料。
不說下去吧,心中又氣憤,怎麼可以背著她到外麵鬼混,還有一大堆理由。
要是說不吃醋那是假的,墨弦月的心再怎麼堅強,她畢竟也隻是一個女人,就是因為她愛南宮皓,所以才對他的行為感到氣憤。
南宮皓臉色有些冷,兩人靜靜的互望,但是就在那麼一瞬間的時間,兩人同時別過頭去。
互不理睬……
墨弦月心道:這個臭男人,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不會原諒他。男人都是一個樣,死要麵子,又好色。
而南宮皓心中卻是想到:這個死女人,我一醒過來就開始耍小性子,那些都已經是陳年舊事了,還翻出來算,女人就是小雞腸子。
於是,兩人心中都在想著對方的不是,都不屑對方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