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在這裏多留了。”韓信說。
“為什麼?”
“長安最近不太平啊……一夥不明人員進入了長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具體來幹什麼的。”韓信說。
“你要回去?還會再來長城嗎?”花木蘭聽到二人的談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我想,不會了。”韓信說著,就向長城北部飛奔而去。
“葉啟靈!”花木蘭叫道。
“怎麼了?”葉啟靈說。
“玄策不見了,你也去幫忙找找!”
“為什麼要我去...”
“你閑著也是閑著,去去去...”花木蘭邊說邊推著葉啟靈。
葉啟靈歎了一口氣,裝模作樣在長城底下找了起來。
花木蘭看著葉啟靈,心裏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原來是這樣...你們兩個給我等著...”花木蘭說完,轉身走向了守約的帳子。
“守約?”花木蘭從門外喊道。
守約急忙把玄策用布遮住,推到了房間的最裏麵。
“來了。”守約打開了門,看到的是一臉不滿的花木蘭。
“坐嗎?”守約搬出了一張凳子。
“不了。”花木蘭說。“我就是想問問玄策的事情。”
守約咽了一口口水。手心出汗了。
“好啊……”守約故作鎮定道。
“別緊張,哦對了,你這被子不疊嗎?”
“起的太急,忘了。”
“床上擺了很多東西啊……”
“都是些生活用品...”
花木蘭沒有再理他。走過去就把被子掀開了。看到的是熟睡的玄策。
“這下完了...”守約想。
“呦,你們兩個這夠親密啊,同床共枕?”花木蘭嘲諷道。
“這...”
花木蘭說著就抱起了玄策,大步向軍帳走去。
守約傻傻的呆在原地,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對不起,玄策,哥哥又沒能保護你...”
此時,葉啟靈剛走進來。看到空無的床鋪和守約,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守約,沒事的。”
守約回過頭,叫道:“什麼沒事的!!你這種人!根本就不能體會到失去親人是什麼感受!”
葉啟靈不敢在多說一句了。他走出了房間。守約見他走了,也不在發怒了。魂不守舍地坐在了椅子上。
“哥哥...”花木蘭背上的玄策醒了過來,微弱的聲音裏透露出的,是渴望。
“你安靜點!”花木蘭輕聲說。“士兵都休息了!”
她背上的玄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一聲哥哥之後,便再沒發出任何聲音。
“玄策,玄策!”花木蘭發現玄策越來越沉了。
“玄策他,又暈過去了嗎?”坐在醫務室門口的鎧問道。
“嗯……傷勢過重...又被我和守約他們搬來搬去。”
“還不是你非要搶走他...”葉啟靈說。
花木蘭聽到他這樣說,也憤怒了。
“哪有你說話的份!你要是覺得我哪裏做得不對,你就離開這裏!”
“花姐,我覺得你這件事做的確實過分了。”蘇烈說。
“把他從哥哥身邊搶走,你這有點裏外不是人了...”鎧說。
聽到隊友們這樣說,花木蘭開始思考,這件事她真的正確嗎?她坐了下來,沒了聲音。
“玄策呢?!玄策!”守約跑到了醫務室,沒來的及休息,急忙問道。
“他在裏麵。”葉啟靈指了指醫務室的門。
“守約,坐下吧,不會有事的。”鎧勸道。
“守約...我...”花木蘭的話被守約打斷了。
“不...我不想聽你說話...也不想說話...”
守約說著,竟哽咽起來。
“守約,現在我們都無能為力……為玄策祈禱吧……”葉啟靈拍了拍守約的背,說道。
這時候,軍醫出來了。
“軍醫,他的情況怎麼樣?”守約問道。
“他的情況很穩定,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才會昏過去的。”軍醫說。
守約的心終於解脫了。他趕快進入了醫務室。
“哥哥...”沒等守約說話,玄策就先開口了。
“玄策...哥哥對不起你...”守約跪在了床前。
“別這樣...不怪哥哥...是我當年太貪玩...現在又太軟弱...”
守約握著玄策冰冷的手,頓時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