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
黑夜,漫長而寂靜,帶著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暗,罪惡在滋長。
“風,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是嗎?”
“我馬上過來!”
清幽的月光照著晃動的紗簾,一個漆黑的身影從二樓的窗台消失。
一座寬敞的廢棄倉庫,一群蒙麵的黑衣人捏著強威嚴的站著,在他們的麵前還跪著兩個人,身上綁著繩子,嘴裏塞著布條,在支支吾吾的哼著。
沒有人去理會這兩人,隻是站著,四周死一般的沉寂。
不一會兒,倉庫的大門打開了,一個弱小的身影在兩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頭兒。”
所有人都低著頭,恭敬的叫著:“頭兒。”
“嗯。”
“人呢?”
天天走到兩個人的身邊蹲下啦,伸出小手捏住男人的下顎,“這就是想要傷害他們的人?真醜!”
起身,接過身邊的保鏢遞上來的白色帕子,高傲優雅的擦拭著手,隨後將帕子直接扔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兩人唔唔,嘴裏被塞住了東西,就算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啊。
天天疼痛的扶額,“啊,我怎麼給忘記了,塞著臭襪子怎麼可能說好聽的話呢?來,給他們扯掉。”
“是。”
兩男人很是驚訝,雖然帶著麵具,借著昏暗的燈光,不太能夠清楚看到對方的臉,但就這身形,怎麼看都是一個小孩子吧!
可是,聲音不太像,沉穩冷冽得讓人毛孔悚然。
“說吧!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兩男人相互看看,並沒有打算說出來。
始終的他們還是覺得對方就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根本就不足為懼。
天天一隻手撐著臉頰,另一隻手我玩弄著手裏的袖珍手槍,“嗯?不說?”
二話不說,直接一槍就打在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上,漫不經心,“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這人,很容易發火的。”
“啊!”被打的男人捂著手臂驚叫,“我們,真的……不知道,隻是被雇傭的。”
“雇傭?你們當我沒智商?”殺人放火的事情回去找人自己不相信的人?對方是想死得快點?
就算雇傭,最起碼也是道上的,既然是道上的先不說認識他,就算不認識,就憑借著老爸和顧叔叔,季叔叔的勢力在帝都也不會有人敢動媽咪,然而眼前的人,不但動媽咪,那還想置於死地。
要不是許阿姨,和媽咪有幾把刷子,她們早就……
想到這裏,天天生氣了。
“我在給你們一個選擇,說,活,不說,死。”
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要她媽咪的命?
膽子不小啊!
“大,大哥,我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我們隻不過是小弟,所有的一切都是聽命於上頭而已。”
“是嗎?”
“砰!”
結果又是很無情的一槍,打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腿上。
“啊!”又是一聲悲痛的驚叫。
“還是不想說嗎?”
看著你身邊朋友已經疼得滿頭大汗,臉色蒼白,表情特別的痛苦,背脊也開始發涼,從一開始他們救想錯了,什麼小孩子,根本就是一個恐怖的暗夜修羅,如同惡魔一般。
“我說,我說……”受傷的人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