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之後,她臉龐微微發燙,起身主動吻了吻他的臉頰。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他伸手箍住了她。
分離多日,單單親吻臉頰,已經不足以平複他的相思,他抱著她,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的驚呼逸出口腔之前,封住了她的唇。
她輕輕闔上長長的睫毛,任他索取……
良久,他輕輕放開她,“今晚,留下來。”
他的眼神充滿著希冀,聲音帶著微微的黯啞,俊逸的臉龐近在咫尺,整個人說不出的性感。
留下來?佑歌的身體一僵。
留下來的含義她心裏很清楚,兩人本是領了紅本本的合法夫妻,她留下來正常不過,可是她想起自己和“薑澤”的一夜淩亂,心裏止不住浮現對“阿越”的愧疚。
況且,現在她的肚子裏還有一個小寶寶,一個不知道是“阿越”的還是“薑澤”的寶寶。
想到寶寶,她這才記起,等一下必須找機會拿到阿越的頭發。
“薑澤”的頭發已經拿到了,再拿到“阿越”的頭發,就可以
可是當務之急,她該找一個什麼樣的借口?既能夠婉拒“阿越”的請求,又能不傷害他脆弱的自尊心?
半響,終於有了主意,暗暗咬牙說道:“阿越,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江澤越見她緋紅的臉頰,終於明白她所說的“不舒服”是什麼意思。
他微微一頓,心裏覺得好笑。
她在想什麼?以為他要她留下來,就一定會對她怎麼樣嗎?
呃,如果她沒有“不舒服”的話,他是完全樂意對她“怎麼樣”的。可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就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想法,不顧及她的感受了,“嗯,沒事,你留下來,陪我畫畫就好。”
佑歌偷偷鬆了一口氣,卻聽見他繼續說道:“我們是夫妻,有些事情並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
他說完看著她緋紅的臉,忍得很艱辛,才沒有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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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佑歌像往常一樣,推著江澤越下樓,準備推著他到室外去寫生。
唯一不同的是下樓之前,她借口他的頭發微微淩亂,推著他到浴室,拿著梳子幫他整理好頭發,才推著他進了電梯。
而她,趁著他不備,早已經用紙巾把他頭上掉落的頭發包裹好放進了口袋裏。
權叔見佑歌推著江澤越下樓,連忙趕在前麵打開了別墅的鐵門,佑歌一邊向權叔道謝,一邊推著江澤越出門。
江澤越因為和佑歌接受了他的禮物,再加上她答應留下來,心情大好。佑歌因為“阿越”臉上的笑意,也心情愉悅,兩人出了別墅的大門,臉上都掛著微笑,就在這時候,一張萬般陰鬱的臉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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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城接到阿綱的電話之後,再也沒有心思工作,迅速駕車趕到神明山莊。
他緊抿著嘴唇,圍著十一號別墅轉了半個圈。
小佑,你就在這棟房子裏麵是嗎?
那個所謂的阿越也在這棟房子裏麵是嗎?
夏安城心裏一痛,轉頭冷冷地吩咐阿綱,“迅速調查這棟房子主人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