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越表情淡定,眼神磊落,“所以我才買了一棟別墅,把他安置在清靜的神明山莊。”
“那你自己呢?經常過去嗎?”夏安城緊緊地盯著江澤越的眼睛,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我很少過去。”江澤越很清楚,在沒有尋得關鍵的證據之前,暫時還不能和夏安城撕破臉,所以每一句話都得斟酌好了再說。
夏安城的眼神帶著考究,他細細地看著江澤越問道:“很少過去?那你每天下午都開著車子出去,晚上也不見回來,你是到哪裏去了?”
江澤越聞言微微怔愣,因為是單身獨居,就連公司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他晚上沒有睡在辦公室,夏安城肯定是調取了攝像頭的視頻查看,果然開始懷疑他了。
他深知自己要是露出怯意,馬上就會被列為夏安城的重點懷疑對象,他頓了頓,毫無懼意地直視著夏安城說道:“夏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有了安夢以外的女人,還是另有所指?我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自由安排自己的時間,用不著向夏總報備吧?”
相處了多年,這是第一次,江澤越用這樣嚴肅的口氣和夏安城說話,似乎下一秒就要和夏安城翻臉。
夏安城畢竟隻是微微懷疑,並沒有任何證據,見江澤越有些發火,頓時不再說話。
“我到底是因為什麼留在夏氏,想必夏總心裏很清楚。我這個人在國外的時候就閑散慣了,沒事喜歡和朋友出去喝茶,泡吧。玩累了就睡在車子裏了。”江澤越深知自己應該怎樣才能打消夏安城的疑慮,他假裝憤怒地說道:“要是夏總覺得接受不了,薑澤自然也不會勉強。”
夏安城看著江澤越慍怒的臉,開始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薑澤”有泡吧的習慣,他其實一直都知道。薑澤多次請手下的人去泡吧,他心裏也清楚,泡吧是“薑澤”在歐洲多年形成的習慣。
而且不說薑澤是小夢的男朋友,單單歐夢豪庭的後期設計,也離不開薑澤,所以,是萬萬不能翻臉的。
夏安城淺笑道:“好啦,薑澤,你不必動怒,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
江澤越沉默了下來,用剛剛燒開的水泡了一壺茶。
夏安城架起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問道:“薑澤,你知道阿越是因為誰發生的變故嗎?”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江澤越還是客套地為夏安城倒了一杯熱茶,然後才給自己倒上一杯,“難怪她第一次見到我,就說是我救了她。我當時莫名其妙,後來才漸漸明白過來。”
夏安城記得佑歌第一次見到薑澤確實把薑澤當做了恩人。他點點頭,盯著江澤越質問:“你知道事情之後,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就連我問你阿越這個人時候,你都一直瞞著我?薑澤,我真的看不透你。”
“夏總,很抱歉,你上次問我阿越的事情,我自私地隱瞞著。你既然看到了阿越,難道還不明白我隱瞞的原因嗎?阿越的生活是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的,甚至包括我。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每天除了呆在房間裏麵畫畫,幾乎不幹別的事情。”對於虛構阿越這個人物,江澤越已經相當有經驗了,他啜了一口茶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