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一愣才反應過來——阿強對佑歌有意思?!
他挑眉一笑,“哈哈,阿強,你這個家夥有眼光哦。”
一旁的吳羽墨微微皺眉,出言提醒道:“這杯應該是雞尾酒吧?”
佑歌聽出了秦東語氣裏的調侃意味,也聽到了吳羽墨的提醒,她站起身來,神色歉然地拒絕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會喝酒。”
一旁的吳羽墨見佑歌聽了他的話,拒絕接受雞尾酒,心裏竟然微微欣喜。
阿強緩緩舉高了手中的杯子,晶瑩的酒杯在燈光的投射下,發出絢麗的光華,他臉上的笑容不減,“沒有關係的,我之所以沒有說是雞尾酒,而說是雞尾飲料,是因為它的度數非常的低,充其量隻能算是飲料。”
秦東見佑歌拒絕阿強的好意,馬上化解尷尬地說道:“我說程佑歌,你也太不識貨了,我們阿強除了歌唱得好以外,也是一流的調酒師呢,他說了度數低,那我保證你喝了沒事。”
話到了這份上,佑歌覺得自己不好再繼續拒絕,便伸手接過了阿強手中的玻璃杯。
因為肚子裏的寶寶,她不敢隨便喝酒,隻把玻璃杯隨意地往唇邊貼了一下,微微仰頭順便吞了一口唾沫,裝作喝了一口的樣子,便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
阿強這才笑著點點頭,轉身退開。
佑歌無視秦東挑眉取笑,淡定地接上秦東之前的話,“小玉已經回到玉盤來了。”
剛剛在樓上,張唯告訴她,張唯懷孕了。她聞言之後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果然是好朋友!
從含玉到她,再到張唯,連懷孕都像商量好了似的,難怪秦東說張唯最近總是睡覺不下樓,原來如此啊。
心高氣傲的張唯不想讓秦東知道懷孕的事情,她希望秦東是真的愛上了她,所以不想用肚子裏麵的孩子來逼迫秦東和她結婚。於是旁推側擊,可是不知情的秦東不是找借口逃避便是說他不知道。
張唯氣急,恨不得把肚子裏麵的孩子拿掉,可是肚子裏麵畢竟是自己和最愛的男人的骨血,真的拿掉,心裏又舍不得,於是,憋著一肚子氣天天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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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東聽到佑歌的話,眼裏閃過一抹驚喜,他激動地伸手抓住佑歌的胳膊,“你說什麼?含玉回來了?她現在在哪裏?你帶我去找她好不好?”
佑歌狠狠地瞪了秦東一眼,恨不得衝著他破口大罵。
秦東這裏和張唯保持關係,可是聽到含玉卻這樣激動,這樣對張唯也太不公平了。
是不是世界上的男人都能夠把性和感情分開?比如夏安城,比如秦東。
帶著對張唯的同情,佑歌冷冷地開口:“含玉她現在不方便見人。”
“為什麼?她怎麼了?”
“她,懷孕了。”
秦東聞言,臉色一片蒼白,那個臉蛋圓圓,說話直來直去,有些毒舌,卻非常奇葩的含玉懷孕了?
佑歌對秦東的反應很是滿意,她就是要熄滅秦東對含玉的幻想,把心思完完整整地放到張唯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