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最終沒有和她離婚,雖然他早在一年前便暗中在玉盤市郊區開發農莊和農家樂,並打算等薌城的事業穩定之後交給小卓打理,而他則長居玉盤。但是這一切都不能彌補他心裏對小程諾的愧疚,如果小程諾真的是他的兒子,他簡直無法原諒自己在小程諾麵前缺席了兩年父愛。
同時,他一定要好好懲罰那個欺騙他的女人。
可是,他曾經說過,他永遠不會和“球球”做親子鑒定,有什麼辦法能夠確定程諾是他的孩子呢?
江澤越英挺的眉頭緊鎖,直到目光轉到含玉的臉上,眉頭才緩緩舒展開來,對了,含玉一定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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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包廂的時候,小程諾已經睡著了,小卓很貼心地幫忙抱著小程諾,隨著人群走到KTV的門口等車子。
含玉和抱著等等的張俊楚站在門口,沒有等來吳羽墨的車子,倒是江澤越的雷克薩斯停在了他們麵前,車窗緩緩搖下,江澤越含笑示意他們上車。
含玉若有所思,交代張俊楚抱著等等等待吳羽墨的車,而她自己則上了江澤越的車。
含玉一上車就拉開了話匣子,“江澤越,聽說你最近幾年混得不錯啊?”
江澤越一邊駕車一邊淺笑道:“還好。”
“什麼叫還好啊,我聽說你現在是薌城的風雲人物呢。”含玉一邊不著邊際地嘮叨一邊笑著試探:“不知道有女朋友了沒有。”
“我沒有女朋友。”江澤越很快地搖頭否定,“但是有一個老婆。”
老婆?含玉愕然?難道江澤越到薌城之後結婚了?她心裏正難過遺憾著,隻聽金江澤越冷清地補上了一句:“一個兩年未見的老婆。”
兩年未見的老婆?除了佑歌還會是誰?!含玉這才想起佑歌和江澤越領過結婚證,但是一直沒有辦理離婚手續,她心裏突然就興奮起來,傻笑著說:“那就好,那就好。”
江澤越看到含玉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什麼叫做那就好?”
含玉沒有回答江澤越的問題,她收起臉上的嬉笑,嚴肅地問道:“江澤越,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愛不愛我們家小佑?”
江澤越沒有絲毫的遲疑,很堅定地回答,“從來沒有停止過。”
含玉滿意地點頭,馬上有皺著眉頭問道:“那你為什麼消失兩年?”
江澤越的神情變得飄渺起來,“我得回家鄉建設自己的事業,我的家人為了維護那塊土地失去了生命,我有義務要收回那塊土地,並保證那塊土地的紅火,我的家人才能安息。”
含玉一知半解地點點頭,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澤越突然在路邊停下車,轉頭看著含玉誠懇地問道:“含玉,今天權叔一看到小程諾,他說小程諾和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我想問你,小程諾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血緣關係遺傳基因,江澤越作為小程諾的親生父親,兩人確實有幾分相似。但是,佑歌拚命瞞著江澤越,而她卻把真相直接告訴江澤越,她是不是太不夠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