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夏安夢婚禮現場出現神秘男人砸場子,婚禮已然取消,據圈內人士聲稱,此神秘男人便是消失多年的原星光傳媒簽約藝人張俊楚……”
佑歌轉頭看著江澤越,驚訝地問道:“怎麼會這樣?”
江澤越聳聳肩,“我怎麼知道?”
佑歌若有所思地歎氣,“難怪俊楚請假幾天沒有上班了。”
江澤越還是想不明白,疑惑地問道:“張俊楚和夏安夢怎麼會扯上關係啊?”
佑歌這才想起江澤越根本就不知道夏安夢和張俊楚曾經是一對戀人的事情,當即麵無表情地說道:“張俊楚是你舊情人的初戀呢……”
江澤越好笑地搖搖頭,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目光深深地看著她,“我沒有舊情人,我的初戀是你,二戀是你,三戀是你,一直到末戀全部都是你,你是我的女人,沒有之一。”
佑歌心裏淌過一股暖流,眼睛卻翻出一個白眼:“真虛偽。”
說完,馬上收起笑意,神色擔憂地說道:“阿越,我馬上得去看看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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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的反應讓佑歌很意外,原以為張俊楚去大鬧夏安夢的婚禮,含玉會很憤怒,很吃醋,情緒會很低落,結果含玉沒有吃醋,也沒有低落,剩下的隻有憤怒。
一見到佑歌,含玉便喋喋不休,“小佑,你見過這麼卑鄙的男人嗎?懷恨在心便強行給別人注射毒品,我簡直不敢想象他的心有多黑。”
“小佑,你說俊楚如果沒有這樣的劫難,他現在的人生又會是怎麼一副樣子?”
“我隻要想到那個叫做唐靖豪的男人曾經把俊楚害得那麼慘,我就恨不得抓住他咬他幾口。”
“可恨的是,俊楚沒有證據去告他,隻能在他的婚禮上,在他萬眾矚目的時候披露他的可恥和肮髒,想在想想,總算是報仇了。”
……
佑歌見含玉的情緒還比較穩定,玩了一會便帶著小諾告辭回家了。
江澤越在含玉家樓底下接了佑歌和小諾,回神明山莊的路上,從佑歌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的神情不如她輕鬆,幽深的眼眸裏掛著擔憂,“小佑,我覺得俊楚帶著含玉和小等等躲避一段時間比較好,唐靖豪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隻怕會對他們不利。”
佑歌想想也是,馬上給含玉打了一個電話,把江澤越的意思傳達了一遍,含玉卻不以為意,“小佑,唐靖豪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隱瞞數年終於被曝光出來了,現在坐立難安的應該是他。”
“小玉,”佑歌的語氣很是嚴肅,“寧願得罪君子,都不要得罪小人,你最好是到你媽媽家去住一段時間。”
含玉難得見佑歌這麼嚴肅,當即答應下來,“好吧,等等也有些想外婆了。”
含玉在生下孩子之後,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含玉爸爸媽媽雖然意外,最終還是接受了女兒女婿外孫女。
江澤越見佑歌掛了電話,收回自己投擲在前方路邊的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問道:“小佑,我曾經騙過你不少,我在你心裏是君子還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