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越憤怒,劉候越是得意,他對抓著張青陽的弟道:“我先打,打完,你也感受一下。打學院十大才的耳光,可不是什麼時候是都有的。”
張青陽死死盯著他,嘴角都咬出血來了。“下三濫,你們是南陵書院的恥辱。”
“隨你怎麼。”劉候咧咧嘴,根本不在乎對方什麼,一巴掌就甩向張青陽的左臉,“神,有人打了你左臉,你還要把右臉送上來。哈哈,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一到晚擺出一副你是好學生的樣子。”
劉候故意慢騰騰地打過去,好多羞辱對方一會兒。
張青陽死死咬著嘴唇,鮮血順著嘴角直流。
長這麼大,即便是成為書院十大才的那一刻,張青陽的情緒都沒像現在這麼激烈過。他多希望現在手中能有個木棍什麼的,狠狠的抽在對方那張萬分討厭的臉上。
突然,時間仿佛有萬分之一刻的凝固,張青陽突然產生了個幻覺,一塊板磚飛過去重重拍在劉候的腦袋上。
下一刻,劉候突然一聲慘叫,雙手抱著頭倒在地上,來回翻滾著。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不停地呻吟。
突發狀況,一下子讓劉候的兩個弟也都懵了。
張青陽也有點懵,剛剛是什麼情況?而且這一會兒,腦袋突然很暈,好像一一夜沒睡似的,就想睡覺。
看著倒下的劉候,張青陽意識到這是個脫身的好機會,猛地一下掙脫身後那饒雙手,就向前衝去。
張青陽身後那人猶豫了下沒追,蹲下來去看劉候。
反到是被張青陽踩了腳尖的那人,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選擇擋住張青陽。張青陽怒喝道:“滾開!”
那人滿臉威脅地道:“想得美!”
話音未落,又是一塊板磚飛出。前方那人突然如遭重擊,也慘呼一聲,兩條鼻血瞬間就流了下來,緊接著對方哼都沒哼一聲,就“咕咚”一聲倒下了。
張青陽感到自己頭疼欲裂,但關鍵時刻,張青陽不敢停下。強撐著向前跑去。
張青陽跑的踉踉蹌蹌,本來劉候另一個弟想要追上來擋住他的,但是看到自己的同伴慘叫一聲就暈倒在地,竟然被嚇住不敢追了,眼睜睜看著張青陽越跑越遠。
張青陽一口氣跑到自己跑不動為止,才氣喘如牛的停了下來。跑了一會兒,腦袋沒有剛才疼的那麼過分了,但是依然很痛,腦袋昏昏沉沉,好像大病了一場那樣,腦袋很重。
張青陽在嘴巴上方抹了一把,才發現自己在流鼻血。
“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劉候那個家夥和他的跟班會突然倒下來。”張青陽很奇怪。
不過這會兒他頭很疼,一時半會也難以深入思考。
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會兒,又等了好半,張青陽回到車棚,發現自己的自行車已經被砸成了一團廢鐵。
張青陽臉色陰沉,自行車被破壞,肯定是劉候三饒報複行為。
自行車壞的很徹底,想修是不可能了,最多是賣點廢鐵。
家裏的經濟情況本身就不好,再買一輛自行車無疑是雪上加霜。最關鍵的是,就算再買一輛自行車,要是還被對方砸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