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大喜:“這樣回去,我老爸老媽應該不會太在意了。叔,你的藥也太神奇了。對了,你為什麼不開一個跌打損贍醫館呢。你的藥這麼好,肯定生意很好。”
李玉芳歎氣道:“以前也想開過,但是醫館需要執照。要一大筆錢,我們哪有這麼多錢。這幾年又要了多多,家裏更沒錢了。”
張青陽道:“這麼好的藥,不能開醫館太可惜了。李叔,你有沒有想過去別家醫館當個坐堂醫,專治跌打損傷呢?就憑你這手藝,應該很多醫館都願意吧。”
李從軍臉色不好看,哼了聲道:“那些醫館沒有一個不是打我藥膏配方的主意,還不願花錢。這是老子傳男不傳女的寶貝,怎麼可能平白的給出去。要不是老子手底氣夠硬,就被他們給搶了。”
李玉芳道:“我和你叔就連夜跑了,逃到這裏。青陽,你可千萬不能把這個藥膏給出去啊。”
李從軍一揮手道:“青陽這孩子,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宅心仁厚,絕對不是那些奸猾的商人可比的。你放心吧。”
張青陽也向李玉芳笑道:“嬸子,你放心吧。這是你們的傳家寶,我發誓絕對不會出去。不過以後恐怕會經常來麻煩你和李叔了。”
“好了,趕緊塗上白瓶的。”李從軍催促道。
李玉芳打開白瓶,一股蘭花的清香首先漂出。她挖了一大勺放在手心裏,細心地敷滿張青陽整個麵部。
張青陽感到涼意淡了許多,但是白色藥膏的質感要更加柔和。
不一會兒塗滿全臉。李玉芳將位置讓出來。
李從軍走過來道:“把上衣脫了,再將你身上塗一遍,就行了。我這隻有一隻手能動,力道可能有點不均衡,你忍著點痛。”
張青陽把上衣脫了,李從軍將藍色藥液倒在他的背上,就在紅腫、淤青的部位揉搓起來。
張青陽感到背上不是一隻手,而是鐵砂,粗糙的厲害,力量也大的厲害。
有好幾次張青陽都被摁的叫起來。
旁邊大丫頭和多多都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張青陽一疼的叫起來,兩個家夥就哈哈大笑。理直氣壯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張青陽的痛苦之上。
前胸後背都揉了一遍,又上了白色的藥膏。
張青陽感到自己似乎死了一遍,這比之前與刀疤臉一群人打架痛苦多了。
李從軍喘了口氣道:“這段時間養的身體有點虛啊。就這半時的功夫,都有點出汗了。好了青陽,再過一個時,你就可以把藥膏擦了。你這就是個皮外傷,休息個兩三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中午在這隨便吃點,下午教你腿法。”
張青陽氣喘籲籲的站起來,感覺自己好像比李從軍還累。“謝謝李叔,那我中午就在這蹭個飯。”
張青陽輕輕活動了下,全身上下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疼了,還是……已經被摁的麻木了。
白色藥膏的藥力綿柔、持久,這一會兒讓然在不斷的向著身體釋放藥力。而且冰涼的感覺被一股熱意所取代,受傷部位好似浸在溫暖的溫泉中,舒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