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被重重撞倒在地,兩裙地葫蘆般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撞翻霖上很多雜物,躺在地上直叫喚。
張青陽轉過身來。
廖虎發現竟然隻有自己一人還站著了。麵對張青陽那張青澀、幹淨的臉龐,廖虎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他終於對張青陽的實力有了一個直接、清晰的了解。
“你他娘的不要太囂張。”廖虎哆嗦著道。
張青陽也不廢話,徑直朝他走去,因為李從軍跟他多次強調過,在危機解除之前,能動手絕不吵吵。
廖虎色厲內荏,一拳向張青陽麵門轟來,拳很重。
張青陽看著他的拳,竟然開起了差。在沒有多久之前,他還是個文弱的學生。現在,隻是經過李從軍的訓練,他已經輕鬆擊敗眼前這個劣跡斑斑無人敢惹的惡棍。
張青陽輕描淡寫撥開他的拳頭,然後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噗。”鮮血混著斷聊牙齒被吐出來。
廖虎驚恐地後退,眼前的這個始終彬彬有禮的少年郎,終於讓他感到了恐怖。
退讓隻是因為守禮,絕不是因為懦弱。
張青陽道:“按照你的法,現在我的拳頭比較硬,你是不是應該認慫了。”
“他媽的。”廖虎一直後退了六七步,才止住腳步,嘴巴漏著風地道,“等下,就算你跪在老子麵前,老子也不會饒過你的。老二,快出來!”
其實不用他喊,廖豹已經聽到外麵的動靜,一手拖著張父就從隔壁一個休息房間跑出來。可惜張青陽動作太快,等他出來的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廖豹驚訝地看著躺著一地的人,又看到他哥滿嘴是血,張嘴罵了一聲,就要朝張青陽走過去。
廖虎趕緊阻止道:“看好他爸,這子會邪術,會讓你頭疼。”
他剛完,廖豹忽然痛苦地大叫,兩道鼻血就流了出來。
張青陽一看這大個頭的廖豹竟然挨了一塊心靈板磚還能站得穩穩當當的,就要再扔一塊過去。結果廖豹反應的也快,已經抽出一把平時宰羊的尖刀,擱在張父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緊貼在張父的皮膚上。
張青陽頓時變得束手束腳,廖豹手一抖,那把鋒利的刀就可能會切開張父的脖子。張青陽不敢冒這個險。
“不要管我,你趕緊走。”張父喊道。
就在張青陽情緒劇烈波動的時候,心靈之橋上陡然散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張青陽猶如火山爆發的怒氣陡然被削減了一半。這時候張青陽才有心認真觀察了張父,身上和臉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看來在自己來之前,他並沒有受到虐待。這也算是壞局麵下的一個好消息了。
“你趕緊走,去報官。”張父高聲叫道。
“老實點。”廖豹反手一刀柄就狠狠敲在張父腦袋上。
正在掙紮的張父,突然腦袋一歪垂在那裏,身體一動不動。
憤怒的火焰“騰的”下就從心底衝入張青陽的胸膛,張青陽紅著眼睛死死盯著張父。
廖虎、廖豹兄弟也嚇了一跳,廖虎趕緊過去檢查,手伸在張父的鼻子下麵,感覺到了張父虛弱的呼吸,才鬆了口氣,轉頭對張青陽喊道:“你別衝動,他隻是暈過去了,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