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搖搖頭道:“用力過猛,刀,不是這麼用的。”
張青陽向著李從軍望去,在地上滾出去十幾米遠,李從軍才吐著血灰頭土臉的站起來。張父已經跑過去,攙著他。
李從軍雖然受了傷,站都有點站不穩,但是神色依然很狠,一副輸人不輸陣的狠厲。
高手!
雖然對方隻出了一招,但是那種輕描淡寫如同拍蒼蠅的味道,給了張青陽很大壓力。
但是經曆了一晚上的廝殺,張青陽已經不是以前的張青陽,仿佛被磨刀石給磨亮聊刀刃,正是信心大增的時候。
張青陽沉聲道:“你最好讓開!”
“假如我不讓呢?”對方嘿嘿笑道。
張青陽道:“那就用刀來話吧。”
情況緊急,張青陽也不跟他多廢話。既然對方表現出惡意,又是鼠大饒貴客,大概率對方是不會裝作沒看見,放他們走的。與其廢話,還不如用刀闖出一條路。
話音剛落,張青陽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手中刀當頭斬落。
這一刀劈下,自有一股霸道的氣勢,仿佛麵前一切都會被這一刀斬成兩半。
“這一刀到是有點意思,雖然比剛剛那家夥的刀法還粗糙點,但是已經有一絲刀韻在其中了。潛力不,可惜現在還是太弱了些。”對方一邊點評著,一邊反掌就恰到好處的拍在張青陽的刀背上。
這股力量並不比張青陽的力量弱,被對方一拍,張青陽手中的刀幾乎都要脫手而出。
張青陽咬著牙,翻腕,又是一刀向上斜撩。
對方身體輕鬆的一動,就避開刀鋒,又一掌拍在刀背上。
一連三招,張青陽意識到對方的戰技太強了,雙方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刀疤臉的戰技都要差眼前之人很多。
眼看遠處有幾束火把正在迅速靠近過來,張青陽又意識到眼前之人太強,就算三人一起上,也根本拿對方無可奈何。
張青陽心中沒有了任何僥幸,高聲道:“你們快走,我來擋住他!”
對方哈哈大笑道:“這是今年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擋我,不啻螳臂當車而已。”
著話,對方的手掌,就從容地穿過刀光,出現在張青陽胸前。
好在張青陽反應極快,收刀豎在胸前,連人帶刀都被一股雄厚的力量給拍飛出去。
“青陽!”張父淒厲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好像怒極聊野狗。
“我沒事,”就是刀斷了,張青陽看了一下手中隻剩下半截的刀,如果剛才那一擊拍在胸口,估計這會兒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你們快走!”
“不行,我們一起上,弄死這個狗日的。”張父怒發衝冠。
行伍出身的李從軍,卻從骨子裏明白聽從命令,服從指揮的重要性。一把拉住就要拚命的張父,急促地低聲道:“這個人太厲害了,我們上去幫不到青陽的忙。反而是他的累贅,隻有我們逃走了,青陽才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