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豹道:“什麼狗屁守廟人,不就是個泥塑嗎,看老子打碎它!”
廖豹滿臉不耐煩地走上前去,狠狠一腳踹在泥塑上。
泥塑陡然震動起來,泥土灰塵“簌簌”從泥塑表麵滾落。
下一刻,泥塑突然站了起來,空洞的眼睛陡然泛起紅光,泥塑抬起頭發出一聲刺耳長嚎。
廖豹嚇得屁股尿流的滾了回來,牙齒碰撞著,幾乎不出話來。“刀,刀哥,它怎麼活了。它,它不是泥塑嗎?怎,怎麼會活了?”
刀疤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轉頭道:“張兄弟,這守廟人是鼠廟的看守,打,我們肯定打不過,隻有仰仗你的精神異術鎮住它,我們趁機衝進去逃走。”
張青陽皺著眉頭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是人,還是別的什麼?”
這尊雕塑看起來宛如一個被泥石封在這裏的幹屍,全身幹癟,沒有絲毫血肉。
守廟人長嚎結束,目光向四人望來。
在四人或驚慌、或疑惑的目光中,守廟人就向四人走來。腳步踉蹌,有些不利索,好像是機器人般一頓一頓的走過來。不過在走了幾步後,頓時流暢許多。
一聲嘶吼,露出滿嘴細密尖齒,鐵燈帶起一股呼嘯的狂風,向著四人砸來。
四人匆忙閃避,鐵燈重重砸在地上,泥石四麵崩開,撞在身上就是一塊淤青。
“這個家夥這麼猛!”廖豹看著地麵被砸出的一個坑,咋舌道。
“我們繞過他,衝過去。”廖虎喊道。
廖豹眼睛一亮,轉身就和廖虎繞過守廟人,向入口跑去。
兩人剛一動,守廟人就立即轉身衝向門口。
鼠廟本來就不大,廟門也窄,平台就這麼大點,守廟人兩步就衝到了入口處,揮舞鐵尺向兩人橫掃過去。
兩人狼狽滾倒在地,躲過鐵尺。
一擊不中,守廟饒鐵燈轟隆一聲就朝兩人砸了過來。
兩人滾地驢似的,在地麵滾出幾圈才避開守廟饒攻擊,灰頭土臉的站起來。廖豹怒道:“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啊。”
趁著守廟人望向刀疤臉的時候,廖豹繞到它身後,狠狠一圈砸在它的腰眼上。
高大兩米多的守廟人隻是晃了一下,轉頭一尺子沒頭沒腦地就朝著廖豹拍過去。
廖豹向前乒,避開了從上方拍下來的鐵尺。
四人在擁擠的平台上極為狼狽地與守廟人周旋。
在周旋過程中,張青陽也發現了一個規律,隻要誰試圖靠近廟門,守廟人必然會放棄其他人,回去守門。
要想衝入鼠廟內,唯一的辦法就是擊敗守廟人。
但是四人手無寸鐵,守廟人又全身堅硬如鐵,根本沒有一絲弱點。所以,似乎隻剩下最後一個辦法……
刀疤臉非常焦急,目光頻頻向張青陽看去。這麼的平台,守廟人又這麼猛,四人早晚要被守廟人用鐵燈砸死。
一股暴虐的情緒猛地從心頭衝起,張青陽暴喝道:“怪物去死吧!”
一塊心靈板磚砸了過去,守廟人如遭雷擊,突然站定,仰頭扯著嗓子發出痛苦哀嚎。
刀疤臉大喜,連聲催促道:“快走,快走,趁他還未清醒過來。”
廖虎兄弟倆跑的比兔子還快,一下就竄進廟門,刀疤臉和張青陽緊隨其後也往裏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