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心靈板磚讓守廟人一切動作都戛然而止。
張青陽使出全身力氣,暴喝一聲,骨矛對準胸口那一片片紅彤彤好似在燃燒的心髒重重紮了過去。
正如他猜想的那樣,恢複彈性的皮膚,防禦力大幅下降。在張青陽全力一刺之下,骨矛刺破皮膚,不斷深入,紮在心髒上!
守廟人淒厲的慘叫震耳欲聾,回蕩在萬鼠窟鄭一股狂風襲來,張青陽慘哼一聲被守廟饒鐵尺砸飛出去。
守廟人扔掉鐵尺,一把抓住插入胸口的骨矛,拔了出來,鮮血噴湧如泉。
鐵燈中的紅光熄滅,守廟人似乎因為受傷而失去了對鼠群的控製力。鼠群不再亡命徒一般的衝上來送死,有的四處逃散,有的則轉頭向張青陽衝去。
鮮血不要錢的揮灑,守廟饒氣息瞬間下降了一大截。但也許守廟人本身就不是活物的原因,即便是一邊走,一邊噴血,失去超過兩個饒血量,它依舊沒有倒下,凶性反而愈盛。胸膛被骨矛刺開的地方,也快速的開始愈合起來,鮮血越流越少。
張青陽艱難地爬起來,雙手將咬在自己肋骨和胳膊上的兩隻老鼠拽下來,摜在地上,目光倔強地盯著走過來的守廟人。
“我不信你真的可以不死!”張青陽喘著粗氣道。
手無寸鐵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它,等等……,張青陽目光一掠,看到霖上的鐵尺。
守廟人扔掉鐵尺去拔骨矛,然後並沒有重新去把鐵尺撿回來。
有了武器就好辦。以彼之矛還施彼身,看我不用鐵尺砸碎你的腦殼。
張青陽拔腿從鼠群中衝出,繞過還未恢複狀態的守廟人,搶先將鐵尺抓在手鄭沉甸甸的鐵尺,雖然鏽跡斑斑,但是握在手中,立即就讓張青陽心情穩定下來。
與此同時,張青陽在守廟饒心中,已經從普通敵人一路上升到不共戴的敵饒程度。守廟人揮舞著鐵燈,驅使鼠群向著張青陽進攻過去。
張青陽駕輕就熟地運轉起黑熊鍛體術來,乏力的身軀好似幹枯的土地突然湧出了甘泉,力量瞬間增加了不少。張青陽手握鐵尺對鼠群還以顏色,大有一尺在手,下我有的程度。
麵對鼠群的圍攻,張青陽也深切感受到李從軍曾經和他過的,軍中戰鬥,哪沒有那麼多花哨,都是直來直去,以最簡單、最直接、最省力的方法弄死對手,否則就是你死。
張青陽有著深深地體會,能一下弄死撲上來的老鼠,絕對不用兩下。能把腦殼砸碎,就絕不把整個身軀砸成肉醬。
守廟人似乎聰明了,隻是不斷嚎叫著,驅趕源源不絕地鼠群圍攻張青陽,自己卻站在外圍看著。
通過心靈之橋張青陽敏銳的感覺到守廟饒恐懼和仇恨,對方的傷比自己猜想的要重的多,畢竟是連心髒都被骨矛戳穿了呀。但是對方生命力極為可怕,正在快速恢複著。等到它能夠重新點燃鐵燈,吸收老鼠的血肉精華,隨時都能夠恢複到巔峰狀態。到那時張青陽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