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候五官扭曲,仍然凶神惡煞般扭動上半身來抓張青陽。
貓尾巴橫空抽去,“啪”的一聲脆響,劉候火辣辣的臉上多了一條紅『色』的尾巴印。
劉候伸手去抓貓尾巴,張青陽又繞至他的正麵,"shuang feng"貫耳,飛膝撞胸。
一連串重擊後,劉候的暴猿身軀終於承受不住內外交加的壓力,合體被迫解除。
劉候倒在地上,他的猴寵也是狼狽不堪,一瘸一拐慘兮兮地繞到張青陽的另一側,『色』厲內荏地衝著他齜牙咧嘴地尖劍
劉候昏倒在地,一直鎮定無比的張青陽終於鬆了口氣,雙手都顫抖起來。過度激發潛力,施展黑熊狂暴術,也讓他感到一陣陣虛弱襲來。
原本被劉候請來觀戰的眾人,在經曆了劉候完全失去理智的變身之後,看向張青陽和劉候的目光都變得複雜起來。
張青陽走過去,確定了劉候除了一條腿斷了外,並沒有生命危險。
劉候的失敗,也讓中年男子終於做出了選擇:“我們走。”
他的幾個徒弟雖然很是不爽地盯著李北海,但也不敢忤逆師父的選擇,連師父都慫了,他們更不敢和李北海叫板。
幾個人正要往外走,李北海淡淡道:“把你倒在地上的那個徒弟一塊帶走。”
中年男子也哼了一聲,示意兩個徒弟帶上劉候,一行人迅速下山遠去。
山頂上旁觀的眾人,也迅速散去。
李北海走過來道:“這可是暴猿血脈,原以為還需要我最後出手,沒想到你竟然把他解決了。”
“暴猿血脈?又是什麼?”張青陽來了興趣。
“在幾百年前,還是寵獸文明無比燦爛的時代,有一種叫作暴猿的寵獸。它有種特殊的血脈賦,隻要憤怒起來,力量就會暴增。人類與其合體後,也同樣繼承了這樣的賦。所以有一段時間暴猿寵獸在人類當中極為流校”
張青陽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劉候信心十足的挑戰我,原來暴猿血脈就是他的依仗。”
李北海道:“起來也奇怪,據暴猿這個種族的所有個體都極為暴躁、易怒。族群內常常爆發大戰,死傷極多。所以暴猿這個種族始終發展不起來,一個族群也就稀稀拉拉的幾隻。”
張青陽思索道:“易怒能夠更大程度發揮這種血脈的力量,所以那些原本不是那麼易怒的暴猿不定都被打死了。為了生存下去,每一隻暴猿的脾氣都趨向於越來越易怒。力量越強,代表了更大的領地,更多的食物,以及交配權。不易怒的暴猿也就逐漸消失了。”
李北海驚訝地望著他,道:“有道理,你是怎麼想到的。”
張青陽道:“我看過一些關於進化方麵的書,雖然的是一些昆蟲,但是道理是這樣的。”
李北海道:“不錯,族群雖然不一樣,但道理相通。張青陽,等我從南陵書院畢業,你可以繼承我的大師兄的位置。”
“我不想繼常”
“為什麼,大師兄這個稱號可是唯一的,這是榮譽,也是認可。以你的資質和努力,完全有資格繼常”
“不,我想要,會用自己的雙手拿回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