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臉上露出一閃而過的驚慌之色。
“就是這個時候!”金剛奴舒展手臂,猛地發動攻擊,雙拳閃著金屬光澤狂風暴雨般向著張青陽發動了反攻。
筋疲力盡的張青陽露出一絲滿意笑容,避開金剛奴的拳頭,再次如駕風馭浪般欺近對方。一劍斜斬,攝魂奪魄的鼠鳴驟然大盛。
“不好,中計了!”金剛奴一陣暈眩中馬上醒悟過來,不過並未因此而驚慌失措。全身金屬光芒陡然加重了兩分,金剛奴倉促中把一身鋼筋鐵骨施展到極致。
“我鋼筋鐵骨,就算蘊含靈能的刀劍也休想……啊!”金剛奴仗著鋼筋鐵骨的身軀,橫臂直擋。
魔音入腦的隨後一瞬間,鼠骨劍也斬在金剛奴的手臂上。
話音未落,堅硬如金石的手臂就被瞬間切開,鮮血還未流下,就被鼠骨劍貪婪的吞噬幹淨。
金剛奴滿臉驚慌之色,向後疾退。飄渺腿影出現在他臉側,重重將其踢飛出去。
在張青陽麵前再無任何阻擋,張青陽凝視著楊綰兒直撲上去。
在骷髏鼠首的尖利嘯聲中,幾匹馬早已屎尿橫流,癱倒在地。
鼠骨劍的威力超出了他的想象,張青陽心中升起一絲期望,或許這一線生機就在手中的鼠骨劍鄭
楊綰兒肩膀上的金鼻白毛鼠看著迅速靠近的張青陽,“吱吱”尖劍但是楊綰兒鎮定如常,嘴角還露出譏諷的笑容。
張青陽心中升起不祥預福
楊綰兒屈指疾彈,一支手掌長度的鋼針就射中鋼絲網中的泰坦貓。
淒厲地貓鳴在張青陽耳中回蕩。
張青陽滿臉怒色,卻不得不無奈地站住。
楊綰兒笑著道:“你看,有的時候我們不一定非要動用武力,也可以逼迫對方臣服。”
張青陽嘶啞著道:“你不覺得自己的手段太卑鄙嗎?”
楊綰兒好整以暇,伸手撫了撫金鼻白毛鼠的腦袋,才道:“我隻是想讓你臣服,隻要能達到這個目標就校至於手段卑不卑鄙,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張青陽覺得自己心中憤怒的火苗又“騰得”一下長高了一節。
張青陽憋著怒火道:“我不會做你奴隸的。”
楊綰兒慢條斯理道:“據每個寵獸戰士和他的第一個寵獸都會建立起親人般的情感,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呢?”
楊綰兒陡然一揮手,又有一根鋼針射在泰坦貓身上。
張青陽氣得渾身發抖,想要一劍將眼前的妖女給劈死,但又不得不強行忍住。“住手!你到底想怎麼樣?”
“就是要你做我的奴隸,以後隻忠心於我!”楊綰兒淡淡笑道。
張青陽看著鐵絲網中淒慘的泰坦貓,他渾身都在憤怒地抽搐。他“呼呼”喘著粗氣道:“你用這麼粗暴的手段強迫我臣服,就不怕我隻是口中答應嗎?”
楊綰兒嬌笑道:“我自有手段讓你全身心臣服我,不信你問問他們三個。”
張青陽一眼掃過去,刀奴、拳奴、金剛奴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恐懼之色。
正在這時,張青陽心中忽然響起久違的聲音:“向我許願,你會獲得無法想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