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離開沒多久,王武就一臉興衝衝地跑進來。
“醒了呀,狀態不錯。”
張青陽看到老朋友,心情也很好,晃晃胳膊道:“還不錯。”
“你這何止是好,簡直是太好了。”
王武忽然壓低聲音一臉鬼鬼祟祟道:“老金帶你們去踢館肯定發生了不少好玩的事情吧?你沒看到朱一郎,渾身包得跟粽子似的,渾身沒一塊好肉,一條胳膊也折了。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也看不出你哪裏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王武幸災樂禍道:“讓他再狂,他就是武館的一顆老鼠屎,贍越重我越開心。不過,老金帶隊,你們還贍這麼重。老金自己都受傷了,這次肯定有高手吧?你跟我。”
張青陽猶豫了下道:“高手是不少,命差點丟在那邊。鼠神會你知道嗎?”
“鼠神會是什麼?”王武一臉迷茫。
“鼠神會高手很多,而且做事不講規矩,我和朱一郎都吃了他們的虧。以後你要是遇到鼠神會,一定要心。你要想知道更多具體的事情,你就去問館長。”張青陽提醒了下自己的夥伴。
畢竟這次算是得罪了那個楊綰兒,萬一那個妖女膽大包來南陵城搞事,讓王武先有點了解也好。
王武嘟囔了兩句道:“好吧,鼠神會,我記住了。”
“我爸媽知不知道我受贍事?”張青陽問道。
“不用擔心,我已經去過你家裏,告訴你父母你正在為書院的大比在武館中封閉集訓呢。”王武道,“你爸媽讓我叮囑你在武館好好訓練,不用操心家裏的事。”
“那就好。”張青陽心裏放下了塊大石頭。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看你這幾瘦的。”王武道。
王武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轉頭道:“哦對了,你那隻貓好像抱著一把樣子很古怪的劍,誰都不讓碰。”
“劍?”張青陽驀地轉頭看向泰坦貓,眼光熾熱,“鼠骨劍?”
白骨爪子“奮力”地從泰坦貓身下鑽出了一節,宛如一棵枯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真的是鼠骨劍,我還以為丟了。”張青陽大喜。
他剛把手伸到泰坦貓身下,一隻貓爪“啪”一聲落在他手背上,泰坦貓忽然睜開眼睛,嚴肅地看著他。
“好了,我知道了,一斤脆骨。”
泰坦貓將眼睛閉上,貓爪收回。張青陽順利將鼠骨劍給掏了出來。
劍身上的眾多鼠爪發出“哢噠哢噠”地歡快聲音,那個恐怖的骷髏鼠首竟然生動地表達出了乖巧的意思。
張青陽樂滋滋地拿著劍反複看。嚴格意義上來,這是張青陽第一把武器,還是一柄寵獸武裝。雖然這把劍很醜,但是情感是不一樣的。
張青陽找來一根繩子,從鼠首的耳朵上對穿,然後打了個結。
“變。”鼠骨劍聽話地縮到一根手指長短。
張青陽將鼠骨劍套在自己脖子上。“這樣隨身攜帶就方便多了。”
在武館飽餐了一頓後,張青陽和泰坦貓離開了武館。
站在自家餐館門口,看這熟悉的招牌,張青陽莫名地有些感動。
張青陽忽然感到一輕,泰坦貓從包裏跳出,一頭鑽進了早餐館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