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得意洋洋道:“你可別看我,你媽雖然沒讀過書,但是知道的東西也不少。這條狗要是養大,能比普通的狗多產百分之五十的肉。怎麼可能隨便在路上能撿到,你你從哪偷的?”
張青陽咽了口口水,連忙對齜著牙,眼泛凶光的大黃狗道:“瘸子,我們家是賣羊肉的,不賣狗肉,從來沒賣過。”
又轉過頭對張父、張母道:“他叫阿土,這隻大黃狗叫瘸子。”
“有一個前輩傳了我一門很厲害的功法,不過昨去世了。阿土是那個長輩收養的孩子,現在沒什麼依靠了,我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就把他帶回來了。我知道我們家地方太,等過兩我可以把阿土帶去武館,讓他在那邊暫住”
“什麼傻話,人家傳給你厲害的功法,那就是你的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老師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把孩子送到武館像什麼話,留下來!”張母一言而決。
張父膽子很大的拍拍狗頭。
瘸子都懵了,我長的不凶嗎?竟然敢拍我的頭!
長這麼大,還沒有誰敢這麼拍它的頭。不過,拍的也挺舒服的。
瘸子剛把眼睛眯了眯,長滿利齒的嘴巴就被上下拉開。張父把腦袋湊近過去仔細觀察。
張青陽在旁邊目瞪口呆,著實為自家作死的老父親捏了一把冷汗。
“這狗架子不錯,是條好狗。就是沒養好啊,有嚴重的犬咽炎,得去抓點『藥』吃。”
張父點評完,順手又拍了拍狗頭,粗糙的手掌在狗腦袋上用力摩挲了兩下,道:“這段時間賺零錢,晚上總有人在附近轉悠,是需要一條好狗看家護院。都留下吧,一個孩一條狗,咱家養得起。”
張青陽捂臉。心想你還真不一定養得起啊。阿土可是一頓飯五碗飯的人,那條狗一頓能吃磨盤大的一隻玄龜。
張母笑眯眯拉起阿土的手道:“看這東西,渾身髒兮兮的,這衣服也破的到處是洞。先去洗一下,換身衣服。”
阿土求救地看向張青陽,聲道:“哥”
張青陽揮揮手:“去洗澡。”
“那條大黃狗也過來,一塊洗洗,渾身都發臭了。”張母道。
瘸子倏地起身,滿臉懷疑狗生的跟了上去,“我是很凶的,一口就要吃一隻大龜,為什麼要被人拍腦袋,掰嘴巴。我很凶的,為什麼不發火!”
張母愣了一下喜道:“這條狗真是通人『性』。”
張父也點頭道:“是條好狗,看家護院不錯。多吃點好的,肉長出來更威風。”
當,阿土就成了家庭中的一員,對外是遠方的侄子。
瘸子也順利得到一家的接納,當晚上就睡在樓下成為家庭安保的重要組成部分。
最近附近的人,尤其是陌生人突然增多,晚上也變得不太安全起來。尤其是這邊的治安力量本來就比較薄弱,更多的人一湧進來,難免就會滋生出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偷『摸』尤其多。有一條凶惡的大狗在樓下看店,顯然讓張父張母都更加安心。
“媽,最近怎麼會突然多出這麼多人?”
“據有個什麼盛典要在南陵城舉行,哦對,沙蟲大賽盛典。沒事玩什麼沙蟲,真是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