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陽看了看他,沒有話。對方雖然是商量,但是語氣和強硬的態度,哪裏有半點是商量了。
“沒錯,見者有份,分一分吧。”又有一個寵獸戰士走上來道。
“這位兄弟,大家同為寵獸戰士,你手中既有多餘的願力珠,須得接濟接濟大家。”在兩個寵獸戰士身後又走出第三個寵獸戰士,話的時候眯著眼,好似隨時都在微笑,眼神中卻藏著狡詐之色。
“兄弟,你可聽過一句話叫作均貧富。”第四個寵獸戰士從另一側走過來道。
“那麼多幹什麼,老子不管你和那三位爺是什麼關係。但是誰讓你不是機甲師呢,把願力珠全部拿出來,饒你一條命。”第五個寵獸戰士走到張青陽麵前,恰好將他唯一的去路給擋住。
張青陽道:“你的意思是倘若我是機甲師,你們就不會要我拿出願力珠了?”
第五個寵獸戰士雙眸中是一對豎瞳,冷笑道:“你若是機甲師,我得管你叫老爺。我還怕你問我要願力珠,哪還敢問你要。可惜你不是,所以你最好乖乖地把所有願力珠給我拿出來。”
張青陽:“你倒是誠實。”
第一個寵獸戰士不滿道:“喂,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可是第一個到的。”
第五個寵獸戰士冷笑,將全身氣血放開,磅礴的氣血之力卻透著古怪的陰冷之感,頓時壓製得第一個寵獸戰士麵露驚色。
“這種事沒有先來後到,老子願意和你們平分,你就應該感謝我了。”第五個寵獸戰士傲然道。
其他幾個寵獸戰士對他的傲慢的言語有些不滿,但是五個人,一時間也難分高下,還是平分最好。如果有多出來的,那就各憑本事了。
腳下潮水逐漸上漲,已經淹沒了腿。張青陽從幾人縫隙中望出去,正好看見伍雲甫的背影,正在全神貫注地盯著護塔河。似乎其中隱藏著什麼強高的怪物。
“喂,快拿出來,不要消磨老子的耐心。”第五個寵獸戰士冷聲道。
五個寵獸戰士的目光集中落在張青陽身上,好似五座山般,想要將他壓服。
張青陽由衷鄙視五饒行為,目光從麵前幾人身上掃過。
第三個和第五個寵獸戰士氣血最為強大,其餘三人均若一籌。
“你不服?”第五個寵獸戰士很是警覺,出手也頗為果斷。他見張青陽沒有主動交出願力珠的打算,猛地伸手向他抓來,淩厲凶猛。
眼看就要抓到張青陽的胸口,第五個寵獸戰士的一對豎瞳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獰笑。
“砰!”
一隻腳突兀出現在他手前,爪腳相碰。
第五個寵獸戰士頓時雙眼瞪直了,一股刁鑽可怕的透勁直鑽進來。
這股勁力順著他的手臂筆直向上,整條手臂的衣服節節爆碎,如同無數的蝴蝶在空飛舞。
第五個寵獸戰士暴喝一聲,整體手臂的肌肉暴起,皮膚上浮出一片又一片堅韌的蛇鱗來,這才將勁力給擋住。
另一隻手臂與此同時,悄無聲息地從身體另一側向張青陽肋下抓來。手指伸出五根尺許長的烏黑指甲,透著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