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老鼠狀若癲狂的硬頂上來,悍不畏死的任憑鼠骨劍深深紮進眼眶,卻猛的擰脖子一掃,可怕的獠牙嘶啦破空橫斬張青陽的腰腹!
以牙為兵器,竟發出近似劍芒般的破空殺傷效果!
張青陽的反應如泰坦貓一般敏捷,左手早早彈出利爪攔截上去,鏗鏘金鐵交鳴中火光四濺,可怕的大力震得他手臂發麻,那老鼠牙竟然沒有斬斷,隻是被暴力反衝的滿嘴大出血!
它仍不退縮,嗷嗷怪叫著扭動脖子,竟要硬卡住鼠骨劍,並將滿嘴的劇毒血水胡亂噴灑。
張青陽豈能如它所願,心念一動,鼠骨劍倏地縮脫出,身形一晃到了大老鼠的左側,自下而上一記飛龍在,近在咫尺爆發的勁氣鐮刀掃過,將其攔腰切成兩段。
大老鼠發出淒厲的慘嚎,兩截身軀劇烈抽搐,無數長毛化作箭矢,“嘭”的一下脫體激射,密密匝匝撲向張青陽。
“還會自爆,可惜比起沙蟲的手段還差零!”
張青陽早就防備著這一招呢,抖震鼠骨劍蕩起綿密光雨,將無數鋼針樣的長毛絞碎,騰身一竄上了右側的石柱,緊接著,下方又是一聲巨響,一陣毒雨噴發,把那頭垂死的大老鼠連同半截柱子覆蓋,轉眼腐蝕的坑坑窪窪,毒煙翻滾!
“鼠神會對生命毫無敬畏之心,和沙蟲一般無二!”
老鼠是令人討厭,但這般殘虐的禍害,就有些過了。
鼠神會為了一己之私,把大好生命活生生扭曲成這等模樣,他們的心性恐怕都已經扭曲變態,沒了人味兒!
張青陽霍然看向祭壇,從近距離上,發現那雕像的另一麵長相,是一頭有著兩排八目、頭生獨角的奇怪形象,跟他看過的某種沙蟲極為相似。
而那白大褂埋頭在另一側忙活的,此時看清是一張寬大桌案,上麵擺著成排的瓶瓶罐罐、實驗器皿,那人手拿一根試管兒穩定的搖動,裏麵有幾股不同顏色的液體、氣霧,正飛快的翻滾,看樣子竟是要融合為一體。
這肯定不是在研究什麼對人類有利的好東西。
張青陽心中有氣,毫不客氣的一記飛龍在,勁氣如刀破空斬去。
白大褂似乎早有預料一般,眼睛繼續盯著試管,左手隨意一擺,正對這邊的雕像麵孔八隻眼睛齊齊張開,射出粗壯的光束,當空攔截崩碎了那勁氣刀鋒,隨後雕像脖子一轉,光束呼嘯著橫掃向張青陽!
不可硬擋!
張青陽察覺到一股令他驚悚的危險氣息,果斷閃身躍下石柱,腳不點地又是幾次急促的變向,閃到第二層石台柱子後。
就聽後邊一陣沉悶轟響,方才的石柱和附近百十頭老鼠,竟都在光束掃射下變成碎塊!
那雕像果然不是擺設,卻不知道另外兩麵是何種攻伐手段。
張青陽衡量著光束的威力,心中有所成算後,便毫不猶豫轉身竄出來,幾劍掃蕩開撲上來的老鼠,來到石台的另一側。
下方雕像側頭再次射出光束,將石台炸得連續粉碎。
張青陽避過一撥攻擊後,心中盤算著這次攻擊的間隔,瞅準了邊沿的半截石柱,連續幾道飛龍在劈斬,炸得那柱子連同根基一同裂開,他再運足了勁氣在左肩,吐氣開聲硬撞過去。
就在這時,下邊的白大褂尖利的大笑起來:“哈哈,成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