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開始了,總算開始正兒八經的戰鬥啦!”
看台上,緩過勁兒來的觀眾們激動不已,都顧不上坐回去,就那麼撅著屁股、瞪大眼睛,熱切地緊盯著擂台,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有人由衷的感歎:“想看姓張的這子一場正經比武,可真是不容易啊!看看他究竟有幾分實力……”
無論第一場還是這一場,他都沒按大家習慣的那種方式對陣,要麼弄得昏黑地視野不清,要麼一個大招突然結束戰鬥……觀賞性呢,娛樂性呢,多少照顧一下觀眾啊!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絕大多數觀眾不了解也不關心機甲是如何運作的,寵獸戰士又是怎樣表現強大,他們隻在意打得精不精彩,輸贏結果是不是跟自己下的賭注相同。
此時,張青陽和許瑞完,各自身上開始醞釀氣勢。
不是故意裝模作樣,兩人都已經過了那種你一拳我一腳的套路的階段,剛才短促的交鋒,彼此都摸清了對手的實力,乃至技能特點。再交手,便要見個勝負。
毫無保留的運轉力量,張青陽的周圍掀起一道旋風,圍繞著他由慢而快的盤旋,卷走沙土碎石,形成一條蜿蜒飛舞的長龍,嗡嗡轟鳴聲震蕩周遭,令人油然生一種沉重的壓迫福
許瑞的機甲上重新溢出黃光,整體呈現出沙海石雕般的滄桑古樸,看似柔和,實則透著一股子消磨一切的冷漠與酷烈!
在看台上那些選手們眼中,兩人都表現出一種超出常規的強大。
李北海驚訝道:“幾沒見,這子背著我又練出了什麼強大的招數?能夠以氣血精神引發外景變化,操控流體與自身融合,這是要細致入微的境界啊!難道,他修煉的五禽鍛體術和外間普傳的不一樣?”
趙菲羽心裏頭為張青陽感到高興,喜滋滋地道:“覺得大師兄超過了你就承認嘛,用得著到處找借口嗎?”
李北海老臉一紅,撇著嘴哼道:“他這才到哪兒,我的修為境界,豈是他隨便能超越的?且繼續努力幾年再吧。”
趙菲羽也不爭,總得給前大師兄留點兒體麵不是。
另一邊,帝都書院和其他書院的選手,總體氣氛就顯得有些凝重了。
尤其是梁耳,陰沉的麵龐不停抽搐,拳頭捏的嘎嘎作響,嘴唇翕動,不停念叨:“一定不能輸,必須打贏他,不能放過他……”
旁邊有人重重一拍他肩膀,冷厲的精神衝擊轟在他內宇宙中,震得梁耳打個激靈,而後聽對方冷然道:“不要為了所謂的麵子,擾亂你的本心。記住,我們永遠是站在大勢前方,就算那些角色一時得意,最後還是會被我們踩在腳下。”
梁耳不敢違逆此人,老老實實的低頭應承:“是,我記住了。”
對方滿意的輕拍兩下:“很好,認真看比鬥,許瑞會逼出他全部的底牌。你記住了,研究透徹,然後再找個眾人矚目的機會,光明正大的擊敗他。”
“明白!”梁耳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氣,繃緊的身體鬆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