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喃喃自語,杜恩仔細的觀察著武藏和大罪教司們的戰鬥,從中尋找自己的不足。
一樣的身體,一樣的技能,換個使用的人,展現出來的實力卻完全不一樣。
隻能說,這是戰鬥意識的差距,和武藏比起來,杜恩的曆練還遠遠不夠。
外邊,輕鬆避開了培提其烏斯的攻擊,或許是明白杜恩的顧忌,想要速戰速決,武藏旋即朝培提其烏斯發動了攻擊。
“取人性命這種事,還真是麻煩呢。”
口中這麼歎息著,武藏手中的刀劍卻沒有留情。
本身有著正義感,但不會輕易自稱是什麼“正義的一方”,或許是因為明白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正義。
基本上是個斷梗浮萍的浪人,但是:單方麵虐殺,為了取樂而踐踏他人的矜持、信念,餓著肚子時被人奪走食物,遇到以上情景便會化身為修羅。
而很不巧,魔女教正好占了前麵那兩點。
至於最後一點,隻能說,這是過慣了貧窮的生活,不懂賺錢的人,最後都會衍生出來的性格。
不過,武藏的速度不慢,少女的聲音卻更快。
“月蝕!”
璀璨的血花在武藏的身上迸濺,再加上之前因為虛飾魔女的權能而出現的傷勢,繼續拖下去對她這一方不利。
“真是個討厭的能力。”
口中這麼說著,武藏沒有半點猶豫的低下頭,在地上打了個滾,雖然狼狽不堪,卻也避開了隨著暴食教司的攻擊後,隨著強欲教司的投擲而拋出的沙礫。
“話說,我為什麼會發出攻擊啊?”
在暴食教司的權能後攻擊的雷古勒斯,看到武藏那張精致的臉蛋後愣了下,口中隨即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善良的我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妻子發動攻擊呢?”
傷勢隨著虛飾魔女潘多拉的權能而恢複,似乎失去了和杜恩戰鬥時的記憶,並再次把武藏當做了自己的妻子。
看到武藏身上那一身的傷勢,雷古勒斯的臉上流露出憐惜的神情,然後用冷漠的目光掃過身旁的暴食教司和遠處的怠惰教司。
“妻子的話,當然是要疼愛和保護的啊,你們兩個,就算同為教司,如果傷害我的妻子,我也不會輕易饒恕你們的。”
“明白了嗎?路伊·阿魯涅普!”
顯然把身旁的暴食教司看作了傷害武藏的真凶,雷古勒斯用威脅般的語氣說道。
“雷古勒斯,冷靜點,那個女人的生命力可比你想象中的強多了,我的權能吃掉的,不過是水桶裏的一滴水,根本無傷大雅。”
雷古勒斯身旁,金發的少女用冷淡的語氣說道。
“何況,這個女人可是把我的另一個身體給殺掉了,如果不是我製止的話,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哥哥恐怕已經跑出來了。”
“該死,路伊·阿魯涅普,我絕不會這麼算了,我一定要把那個女人吃了,血肉、內髒、骨頭,一點都不剩!”
“要是這樣,我們首先要打得贏雷古勒斯才行。”
“煩死了煩死了,總而言之,我不會輕易罷休的。”
就像身體裏出現了兩個靈魂一樣,看上去年幼的少女不斷變臉,然後自言自語著。
“喂喂,你們難道已經把我當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了嗎?我的劍境雖然還沒達到空的境界,但是要對付你們這樣的家夥還是沒問題的哦。”
看到兩名教司若無旁人的對話,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是手下敗將的事實,武藏不由好意發出提醒。
不料,雷古勒斯卻做出了這樣的回應。
“女人乖乖聽丈夫的話不就好了,善良的我可以原諒你的冒犯,畢竟還有不知著無謂這種說法,不過太不知好歹也是會被人討厭的,不能因為我的寵愛就一味的指望我付出,這樣是不對的。”
“雖然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就聽過類似的發言,但是強迫別人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錯的是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