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唔,頭換上去了啊,果然,不管做幾次都不習慣。”
將女人內部的東西全部吃光,然後替換成自己現在的身體,間桐髒硯轉過身,看向躲在樹後麵,一臉畏懼的看著自己的海藻頭高中生。
“慎二,你還要在那裏躲到什麼時候?”
看到間桐髒硯朝自己望來,海藻頭的高中生就像是要驅散心中的恐懼一樣,色厲內荏的大喊道:“才、才沒有躲,我隻是剛剛才到。”
隨著他話音落下,穿著暴露的黑色衣褲,披散著一頭過膝的紫色長發的高挑美女在他身旁顯現。
看到出現在自己身旁的高挑女性,間桐慎二就像是有了和間桐髒硯對話的底氣般,不滿的問道:“爺、爺爺,為什麼要把我叫回來?rider還沒有把魔力吸夠呢。”
沒錯,出現在間桐髒硯麵前的高中生,正是這一次聖杯戰爭中,rider的禦主。
同時也是間桐髒硯名義上的孫子。
這個“名義上”並不是說兩個人沒有血緣關係,間桐慎二身上流的確實是間桐髒硯的血。
隻是,這份血緣關係到底相隔了多少代,恐怕隻有間桐髒硯他自己才知道了。
“花了一天時間才吸收了這麼點魔力麼?”
一眼就看出了rider此時的狀態,間桐髒硯不滿的說道。
就像是魔力匱乏時的杜恩一樣,rider現在的屬性甚至還不如得不到伊莉雅的魔力供給時的杜恩。
身為master的間桐慎二根本沒能給rider提供足夠的魔力,光是維持存在估計就已經是極限了。
“嘛,算了,反正也指望不上你。”
看著間桐慎二,間桐髒硯毫不客氣的說道。
“去,把櫻帶回來。”
“爺爺?”
“剛才你不在的時候,宅邸那邊被人襲擊了,現在估計連灰都不剩下了,地下室裏的蟲子也死光了,我得把派出去的蟲子召集回來。”
間桐髒硯惱怒的說著,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一個男人的身影。
因為情緒波動,剛剛才做好的身體又有崩潰的趨勢,一隻沒有完全融合好的蟲子“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掙紮著翻滾了兩下後,肥大的身體下,密密麻麻的腹肢飛快的爬動著,從間桐髒硯的褲腳一路向上,再一次和間桐髒硯的身軀融為一體。
看到這一幕,間桐慎二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一直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間桐慎二的承受能力還是比一般人強上不少的。
“那,爺爺,現在我們住哪?”
根本不關心間桐髒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間桐慎二隻關心自己今天住哪,總不可能露宿街頭吧?
“哼,被毀掉的宅邸隻是間桐家在冬木的其中一處房產罷了。”
狡兔還有三窟,更別說間桐髒硯這種活了幾百年的老不死。
真正讓間桐髒硯痛心的是那些養在地下室的刻印蟲,杜恩那一發寶具直接把他這幾十年裏養殖的刻印蟲殺了個精光。
現在,間桐髒硯手裏的刻印蟲十不足一,而這一切,都是愛因茲貝倫的那個混賬從者造成的。
間桐髒硯有些不解,他和愛因茲貝倫雖然存在競爭,但是也沒到讓一名從者直接跑過來殺掉他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