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隻穿透了赤炎鹿的箭矢,向臨江看了童宏一眼,有些意外的問道。
“那一箭,不會是你射的吧?威力居然如此可怕。”
童宏無奈一笑,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再練個一年,我都不一定,能夠這般箭術,是張兄弟。”
“哦?”
向臨江的視線,轉到了張景凡的身上,投去一道感激的神色。
“多謝張兄救命之恩!咳咳。”
向臨江抱拳躬身,可是身上,還是鮮血直流,顯然,一枚療傷丹藥,恢複的速度,還沒有那麼快。
張景發伸手,點了向臨江的兩個穴道,止住了血。
“你先坐下休息吧。”
張景凡開口道。
“他們幾個人怎麼樣了?”
張景凡的視線,轉到了林沁和陳悅幾人身上,她們,正在檢查向臨江身後的那四個學生。
“還都吊著一口氣,暫時死不了,不過傷太重了。”陳悅開口回道。
張景凡取出了一瓶療傷丹藥,將其扔給了林沁。
“給他們都服下去,或許會有點用。”
這瓶丹藥,是張景凡闖七寶琉璃塔二層的時候,得到的療傷丹藥,一共有十枚,給修為不算高的武者療傷,十分的有效。
“嗯。”
林沁接下藥瓶,倒出了裏麵的丹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隻赤炎鹿,絕對不可能將你們如此重傷。”
張景凡看著向臨江開口問道。
即便是偷襲,也不可能五人全部受傷。
“是武俞,是他帶人打傷的我們,搶走了我們獵殺的全部凶獸。之後,就突然有一隻赤炎鹿偷襲我們,我們五人,已經受傷,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才會釋放煙火求救。”
向臨江開口道。
“居然是他!”
童宏聞言,有些激動,他原本還以為,這是凶獸之禍。
“武俞是誰?”
“武俞,是玄字十九班的班長。”童宏咬著牙,已然是怒不可遏。
“就是前幾天,在東林校場之上,帶頭嘲諷我們班的那個紅發男子。”向臨江開口道。
“原來是他。”
張景凡點了點頭,他記憶力極佳,還記得那人的樣子。
奪走獵物之後,就立刻有凶獸偷襲,而且剛好還是玄十九班。
這一切,都太巧了。
張景凡可以斷定,這之中,一定有問題。
“把你身上的東西,都翻出來,讓我看看。”
張景凡看著向臨江道。
向臨江一愕,卻是不知張景凡這是為何,不過,張景凡畢竟是剛救了他的命,他也沒有問,就直接開始從懷中腰間掏出一樣樣東西來。
這次進山,向臨江帶的東西,並不多,全部加起來,也不過六七樣,攤在地上一目了然。
張景凡俯身,視線掃過一件件東西。
最終,停留在了向臨江的腰牌之上。
他拿起腰牌,貼近聞了聞,而後將其放下。
“你的腰牌,最近,交給別人看過麼?”張景凡手裏捏著腰牌,看著向臨江道。
“最近一次,應該是去木人巷,打木人試煉的時候,交給過一個執事……他當時說腰牌有問題,所以拿去檢查了一下。”
向臨江思索一番之後,回道。
“管理木人巷的那個執事,我聽說是魏元以前的學生!”童宏隨即開口。
“那就沒錯了。”
張景凡起身,將腰牌遞還給了向臨江。
“腰牌上麵,被人抹上了易蘭香,這種香,人不仔細聞很難聞出,但是羅香鼠,卻能夠在十裏範圍內,聞到這種香的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