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退伍後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她了吧,印象中是這麼回事。
崽崽是個小屁孩,還是個厭惡學習卻在學校裏度日的孩子。說是這麼說,高二考試考了五百多分呢。(爾等學習不好的還不趕快抓緊了。)
崽崽是個鬧騰的姑娘,瓜子臉空氣劉海齊肩短發,看起來就是個小蘿莉,長得挺好看的,所以我也是怕她常去酒吧那種地方被流氓給調戲了,畢竟長得好看的姑娘總是惹人眼目。(男生請照看好自己的姑娘,女生請別讓男生擔心了。)
我和崽崽的談話上基本都是以互損為主,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收來的名詞不要臉的讓我喊她父神,父神。怎麼可能,我一個男子漢。(記得有一次喝醉了真的喊了,父神。)
所以說我對她說的心裏話是最多的了吧,包括生意失敗破產的灰心,心上人毫不關心我的失望。崽崽問我非她不可了嗎,我說嗯,非她不可。(我也是個癡情男子。)
崽崽說我傻,她說傻兒子啊,你怎麼那麼傻。我想起小時候閑時在紙上寫的話:曾幾何時獨飲醉,為換紅顏一笑白了頭。
生活是個奇怪的東西,對得不到的東西總是很渴望,簡單來說就是犯賤吧。這也是人性中挺可憐的一個部分,所以人們都在說著請珍惜身邊的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崽崽也很是讚同的舉了雙手,說所以她從來沒有一個心的死在某樣東西或某個人身上,所以她的確是個灑脫快樂的人。
快樂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她總是出去吃喝玩樂,這點和楊瑜很像,不同的是崽崽每次都是快樂的回家,因為她出去蹦迪唱歌吃燒烤。
說起吃燒烤倒想起一個很有趣的事來,崽崽的電話號碼上麵備注的居然是:某某市烤魚燒烤吧。
差點沒有笑岔氣,如果在互損中她占了上風的話,我都會說你閉嘴吧你這個賣烤魚的。倒也不是說我歧視烤魚,隻是崽崽她還是個小孩子,天真無邪那種,純白的紙張一樣。(請世界對這等單純的人寬容相待。)
崽崽會浪到很晚很晚,傍晚兩三點還在蹦迪,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吵鬧的要命,相比崽崽來說楊瑜倒安靜不少,問他在幹嘛的時候他說和女神在一起。
我見過那個叫王瑛的女子,身材恰好不胖不瘦,長得很可愛那種,很好看,好看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隻是看到楊瑜的話就感到了紅顏禍水。
王瑛有男朋友,不是楊瑜。
楊瑜倒也沒多死皮賴臉,隻是王瑛沒有說的很徹底那種,我想如果王瑛別過臉對楊瑜說:“我們肯定是不可能的,以後別打擾我了。”
這樣楊瑜會好過很多的吧。
那天很巧,崽崽浪到晚上兩三點。楊瑜喝到晚上兩三點。
我打電話給楊瑜的時候聽見他哭了,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想他醉的一塌糊塗,把整個世界都喝醉了,於是下起了雨怕世界顛倒。
崽崽跟我說淋著雨回家了,可憐。
楊瑜跟我說要回家了。
我說下雨了你喝了酒淋雨不好,他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傳來哽咽的聲音,然後電話被掛斷了。
天空不哭。
我伸出手想要抹去你的眼淚。
卻又任憑你的淚水打濕我的臉頰。
滲透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