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相思盡鸞鳳和鳴 甘雨至苟且偷安(1 / 3)

漢宮春

喜鵲離巢,不是槐樹老,杜宇啼歸。石屋折困孤燕,冷對淫威。無情烈日,火辣辣,時刻相摧。淚滿麵,問君何愁?恩人囚鎖重帷。

月季花紅花落,拜雁鴻遣信,掛念安危。垂絲海棠如夢,幻影難隨。風流往事,說與誰?雲斂煙霏。心不改,當年醉酒,鴛鴦池裏魂飛。

石戀秋和文思桐兩人步行相擁著離開了海舫海鮮館,回到幸運酒店的206房間。

石戀秋在浴池裏放好了水,對文思桐說:“思桐,水放好了,洗澡吧。”文思桐走過去,在她的唇上親了親,這才跨進了浴池。

石戀秋轉身麵對著窗外,心情非常的複雜:文思桐依然愛著自己,自己要不要現在就把身子給他呢?如果,他發現自己不是處女,他會怎麼想呢?我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已經不是處女身了呢?

“戀秋,我洗好了,你去洗吧。”正在自己胡思亂想想時,文思桐已經洗好了,裹了件浴巾出來了。

看著文思桐健美的身材,石戀秋的心在蕩漾,她主動的迎上前去,踮著腳,在他的嘴唇上親了親:“等著我,我去洗澡。”

石戀秋進浴間後在浴池裏放滿了水,讓自己的身體全部浸沒在水中,她使勁的搓揉著自己的皮膚,她要洗盡自己身上的全部汙垢,把一個幹淨的身體呈現給自己心愛的人。洗完後,石戀秋披了一件浴巾出現在文思桐的麵前,文思桐上前輕輕一扯浴巾,浴巾滑落了,一朵出水芙蓉出現在文思桐麵前:

粉麵朱唇,如若桃花瓣,神色間欲語還羞;秀發飄飄有如黑色的瀑布,素顏清雅,杏目含情,晶瑩的眸子,明淨清澈,有如燦爛的繁星,深藏著無限的愛意;兩隻酒窩裏泛出淡淡的笑容,仿佛欲勾人魂魄。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皮膚白皙嬌嫩,一絲絲血痕仿佛能夠彈指欲出。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散發出無數的誘惑,更有那秀美的蓮足,也透著無聲的妖嬈。更有那一泓秋水,讓人欲念無休。

文思桐情不自禁的把石戀秋拉進懷裏,肌膚接觸的那一瞬間,一股電流傳遍兩人的全身,多少年的情感,在瞬間暴發出來,文思桐的雙手把石戀秋箍得緊緊的,同時把舌尖探進石戀秋的香唇裏,兩個身體像蟒蛇般翻滾著纏繞在一塊兒……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兩人還躺在床上。石戀秋偎依在文思桐的懷裏,她看到文思桐滿心的喜悅,好像對沒有看到落紅並沒有在意,心裏即高興又內疚,但是,臉上自然流露出幸福感:“思桐,我們明天早上去海上看日出吧。”

文思桐其實也留意到沒有落紅,內心裏有一霎那的功夫心是酸楚的,石戀秋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他想:“烈火見真金,患難見真情,自己如今落難了,石戀秋還一如既往的愛著自己,沒有嫌棄過自己的貧寒、自己的落魄,這樣的知己到哪裏去找啊?她沒有對自己講,也許她有自己的苦衷。今生今世,我絕不會辜負她的。”他在石戀秋的臉上親了親,高興的答道:“早就想去海上看日出了。”

第三天,二人起得很早,梳洗打扮後,石戀秋親自開車,不多會兒功夫就來到了蓮蓬山公園,然後棄車登上雞冠山南坡。

隻見鬆林間有一塊巨石,高有數米,頂端坦平,中間有一洞穴,口和底略小,腹部略大,手剛好可以放入,輕輕拍擊穴壁,會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傳說這是秦始皇東巡,駐蹕於金山嘴行宮,因為秦始皇喜歡飲甘泉水。山神為向秦皇獻殷勤,以石為翁,貯備甘泉以備秦始皇飲用,所以取名叫“翁石”。

然後登上望海亭,要是晴天,舉目望去北戴河海濱全景盡收眼底,隻是此時雲霧未散,望海亭四周雲霧翻滾,漫山的茂密鬆林,隨著翻滾的雲霧,時隱時現,大有登臨瑤池仙境之感。

文思桐隨口吟誦***的一首《浪淘沙·北戴河》: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

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忽然間大霧散盡,一輪紅日跳出了海麵,染紅了東方天際,山光積翠,一汪碧水,水色含青,草木蔥蘢,花團錦簇,鬆柏常青,戴河如練,奇岩怪洞,山海花木,優美和諧,潮漲潮落,尉為壯觀。

石戀秋與文思桐二人攜手行進在花叢樹林裏,兩顆心,隨著紅日東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好鳥歡鳴,落葉如花,樹影婆娑,處處風光,處處留情。

文思桐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憂愁與煩惱,沉浸在男歡女愛之中,陪著心愛的人遊山玩水,登山觀日出。

文思桐站在山頂上,麵對大海吟誦一首《漁家傲》:

粉麵朱唇桃花瓣,含情杏目心魂散。白玉酥胸郎譽歎,輕帷幔,神仙一曲雙飛燕。

望海亭雲煙漫漫,瑤池仙境人人羨。紅日東升天際染,翁石喊,花團錦簇逍遙輦。

石戀秋偎依在文思桐的懷裏,深情的說:“思桐,這次我們回到江州,就結婚好嗎?”

文思桐,輕輕的吻吻了石戀秋的眼睛:“最好,現在就結婚。”

石戀秋的臉紅了:“你好壞嗬。”

石地林等人把胡如萍帶到他母親王宏英的住處。王宏英住著三間五架梁房屋,房屋是用石頭砌的牆、屋上蓋的是大紅瓦的,左邊靠山有兩間三架梁房屋,一間是廚房,一間裏麵養著豬。右邊屋旁有一棵老槐樹,樹身有三四個成人合抱那麼粗,高有五六米,樹上有隻喜鵲窩。聽到人語,一隻喜鵲驚叫著離巢繞樹飛了兩三圈。山上的杜鵑鳥也跟著啼叫了三兩聲。

石地林把胡如萍帶到自己的西房裏,打發其他人離去,便關上門,邊給胡如萍鬆綁,邊說:“你進了石家的門就是石家的人了,哥哥死了,還有我呢。哥哥沒有做的事,讓弟弟我來做。”

胡如萍整理好被他們拉扯撕裂的衣服,用兩隻手互相搓揉著被繩子勒得發紫的腕彎:“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