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拓義這可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生這麼無緣無故地踩,就算他老婆打他的時候,也隻是打他的胸脯或者咬他的胳膊,根本不踩他的腳尖。
還真是痛啊!
“好痛啊!”宋拓義連聲說痛。
“哈哈哈!知道本女的厲害了吧?還不快滾開?”高小敏卻笑得很厲害。大叔被她踩了幾次了,哈哈。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她就是覺得心裏挺舒服的,總之就是四個字形容——心花怒放。
“這是我家,我滾到哪裏去?你幹嘛跑到我家裏來?一來就對我凶巴巴的?”宋拓義抱怨著。
“那你幹嘛一直裝?最討厭你這樣裝了,趕緊的,滾吧!真是煩死你了!”高小敏怒目圓瞪著宋拓義。
宋拓義隻得一瘸一拐地從廚房走了出去,然後直接上樓。
剛到樓上,哥倆兒正好碰麵,宋拓仁因為覺得無聊便從房間裏出了來。他現在是一分鍾不跟這個臭丫頭作對他心裏就癢癢的不好過.
見到弟弟時,他帶著諷刺的語氣問道:“你簡直膽大包天啊,宋拓義!你下班不直接回家,還真敢回我這裏來?晚上你老婆發起威風來那九陰白骨爪可不是好惹的,讓我看看,上次的爪印消了沒?”
宋拓仁一邊諷刺著老弟一邊就要扯他的衣服,上次在他的胸前他看到了五條“五爪金龍”,是他老婆偉大的藝術傑作,還真是像五條龍飛舞在他的胸前。他當時還說可以去參加畫展了,就算是畫家也不一定能畫得這麼栩栩如生,純天然撕抓而成的。
“少來!哪像你,整天不結婚,急得老爸老媽直撓牆!我說宋拓仁,你也太不孝道了吧?你沒聽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這麼大個家業將來後繼無人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宋拓義一把推開他哥,然後整了整西裝。
“小樣啊!你兒子不是宋家的嗎?”宋拓仁笑著回答。“小家夥今天沒有來?好不容易我今天有空,要不然陪他玩玩也好啊!”
“宋拓仁!我再跟你申明一次,你少打我兒子的主意,我和我兒子以後都不想從商,我們父子倆都是對金錢以及數字都不敏感的人,不像你,天生一副銅臭味,這做生意還真挺適合你的,看咱家這生意,真是越做越有影響力了!”宋拓仁先是排斥,再是好一陣誇獎,弄得宋拓仁是雲裏霧裏的。
“你少來!你整天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充當著這救死扶傷的角色,多偉大啊!哪像我?連你都說我是渾身銅臭味了,別人背地裏還不知道怎麼罵我呢?你將來有一天要是死了可謂是垂青千古啊,我呢?典型的資本家!”宋拓仁說完便走下樓去,剛走到樓梯口。“我說,你今天晚上還要回家嗎?”
“我晚上還有手術呢!”宋拓義立即回答。“還有啊,你們請這麼個小女生做飯,這飯能做得比咱媽好吃嗎?這女生還真是夠凶的!”
宋拓義說完直搖了搖頭,他的腳尖這會還痛得厲害呢。
宋拓仁沒有理他老弟,他還不知道這個廚房做飯的丫頭其實是他的冒充女友呢?原來老弟剛剛也嚐過她的厲害了呀?那高小敏剛才有沒有誤以為他老弟會是他呢?
哈哈!一定有一定有的!這樣的話就很好玩了喲!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好好捉弄捉弄這個臭丫頭,不然這麼好的機會就真的錯過了,嘻嘻!
宋拓仁躡手躡腳地進了廚房,站在廚房門口的時候,高小敏專心致誌地正在端灶台上的燙呢,而且還拿了個勺子打算品嚐自己的手藝。
“嘿!高小敏!”宋拓仁使勁地叫了她的名字。
高小敏的燙剛到嘴裏,被宋拓仁這麼一叫,整勺子燙全給咽了進去,隻聽見她大叫一聲。
“唉喲!我的嘴!燙死了!”
“哈!不是吧?這麼不經嚇的?沒做虧心事怕什麼鬼敲門啊?”宋拓仁調皮得像個孩子似的在一邊幸災樂禍著。
高小敏連忙將嘴湊到自來水的籠頭下用水漱起口來,一邊漱一邊直吹噓著自己的嘴,看來還真是給燙得不輕了。
反複漱口幾次後,高小敏皺起眉頭,美目圓瞪。
宋拓仁被瞪得心裏直打鼓。
“大叔!你真的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我在嚐湯,怎麼還要嚇我呢?還有是內傷,要是將臉上燙個疤痕嫁不掉的話,你這輩子就真的逃不掉了!這假戲就要真唱下去了!”高小敏衝著宋拓仁就是一通吼。
“對不起啦!”宋拓仁笑著道歉。“不過還好,沒有燙個疤痕,要是真嫁不掉的話,豈不是賴上我了?真是謝天謝地!”